成本。

至於說孫鵬私人的這五百萬……

劉暢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是為了避免將來的扯皮，而且她也確信在那些專家們來幫忙之前，孫雅會讓他們簽署一份保密協議的同時，再簽上一份所謂的版權轉讓協議——未來那些專家們在這部小說中付出的智慧，都將因為這五百萬而轉移到老白身上。

所以這些錢，孫鵬都是必須要花的。

或許航空航天局會大氣的表示會免費幫忙，但是怕的就是那些專家們未來會出什麼么蛾子，比如說索要版權什麼的。畢竟現在一部老白的小說，所代表的利益實在是太大了，動不動就是幾億幾億的，誰敢保證他們將來不會動心？

所以猶豫了一下之後，劉暢點頭道：“好吧，我明白了，回頭會和小雅說一下的……對了小鵬，我發現你最近變了啊！”

“變了？什麼意思？”

“要擱以前，這些東西你可不會考慮。”

眨了眨眼睛之後，劉暢笑道：“難道說真是隨著年齡增加，變成熟了？嘖嘖，那以後我和小雅可就省事兒了。”

兩眼一翻，孫鵬無語了。

……

“局長，這位老白老師倒是挺大方的啊。”

送走了孫鵬他們一行人之後，華雲城笑著說道：“一出手就是三千萬，而且還專門拿出了五百萬給幫忙的那些人……可想而知，到時候這幾個名額肯定不少人會爭吧？”

孫鵬寫小說需要的人手，本來就很容易找，能與現在華夏名頭最大的老白合作，恐怕很多人不要錢都願意幹的。更別說五百萬如果分給幾個小說顧問，少說幾十萬，多了的話甚至可能一百萬，這就更刺激了。

“是啊，確實很大方！”

點了點頭，陳重正色道：“所以對我們來說，必須要全力配合！韓衝，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回頭按照孫老師的要求挑幾個人出來！”

“是，局長。”

“另外，給我注意點！”

等韓衝點頭答應下來之後，陳重目光一凝厲聲道：“既然人家拿出了這麼大一筆錢，咱們就不能敷衍了事，給我挑最合適的人，絕對不可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