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著腰，馬小玲怒聲道：“這都幾天了，怎麼就還做不出決定？不就是當個副導演麼，你以前又不是沒當過……話說我記得你以前應該是隻做過副導演吧？”

“……是。”

聽了女朋友的這番話，衛智頓時苦笑著點了點頭。

可不是麼？

好歹進了這個行當也有些年頭了，而且衛智一向自覺幹得不錯，經驗、能力現在都不缺，但是偏偏運道不好，從來就沒有當導演的機會！

但是就算以前做的也是副導演，可輔佐的導演們都不算差吧？好歹也都是行業裡有名有號的人物，但是現在這位老白呢？就算他小說寫得很棒，劇本精彩萬分，尤其是寫起歌來更是牛氣哄哄的不可一世，前兩天剛剛一首歌賺了三千萬……

一想起老白賺的這三千萬，衛智就心酸的要命。

如果他有三千萬資金的話，足以自己開拍一部電影了，但是衛智就算是把所有的家當加起來也不過幾十萬而已，娶馬小玲都不夠！但是人家只要動動嘴，然後寫幾頁紙就能賺到一部電影的成本，這讓他心裡格外的不是滋味！

……好吧，扯遠了。

問題就在於老白可從來沒有做過導演，就算聽他說已經拍完了一部電影，但是水平如何誰見到過？給這麼一個人當副導演，衛智實在是有點拉不下來臉。

“你……”

眼見衛智還是這麼猶豫，馬小玲頓時氣苦的頓了頓腳道：“衛智，你到底要怎麼樣啊？孫鵬那邊可是一直等著你回話呢……難道你就打算一直這樣混下去，然後登我家門的時候再被我老媽罵一通不成？”

馬小玲這個態度，和幾天前完全不一樣。

不過這也其實也好理解，畢竟幾天前馬小玲是帶著男朋友去求劇本，總感覺臉上不好過；但是現在是孫鵬需要一個副導演，而自己男朋友有機會幫忙，相對來說就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了。

“這……”

一想起馬小玲老媽那鄙夷的眼神，衛智心裡面一直髮堵之後，突然狠狠的一咬牙道：“行了，你不用再說了，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