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格再度開啟九劫劍印，全身釋放出滔天的殺意，充斥了整個天地。

眾人感受到沉重的壓迫，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誰都沒想到，牧九格的殺心，竟如此之重。

即便是面對一尊混沌之皇，他仍是要滅殺聶天等人。

“像！太像了！”

羅睺看著牧九格，忍不住感嘆道。

“像什麼？”

牧九格一臉陰沉，狂暴地怒吼一聲。

“像御蒼穹！你跟他，實在太像了。不止是氣息和神魂，甚至就連這種不顧一切的殺心，都是一模一樣。”

羅睺哈哈一笑說道。

“住嘴！”

牧九格雙眸猛地一顫，竟是狂戾地嘶吼一聲。

似乎，羅睺的話，觸碰到了他心裡某個敏感的神經。

“只是說你跟御蒼穹很像，你又何必發火呢？”

羅睺嘴角扯了一下，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笑著說道。

“本座是本座，御蒼穹是御蒼穹，本座跟他，沒什麼像不像！”

牧九格怒吼一聲，雙眸之中竟是極為罕見地，湧現出了血腥之色。

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愣住，十分詫異。

牧九格如此反常的反應，實在有些奇怪。

他為什麼如此反感羅睺的話？

說他跟御蒼穹很像，難道就是他心中不能提起的逆鱗？

而這，不禁讓眾人更奇怪，牧九格到底跟御蒼穹是什麼關係。

“原來御蒼穹，是你的心魔。”

羅睺看著狂躁的牧九格，不禁哈哈一笑。

“你給我住嘴！”

牧九格雙瞳狠狠一縮，兇戾無比地嘶吼一聲，全身劍意洶湧而起，一股可怕的劍勢，衝宵激盪，在天穹之上蔓延開，好似要將天地都撕裂一般。

“這傢伙，瘋了嗎？”

眾人看到牧九格如此狂勢，不由得臉色大變。

誰都沒有想到，羅睺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竟然會徹底激怒牧九格。

“看來，本皇猜的沒錯，你應該只是御蒼穹製造出來的附庸品。”

羅睺感受到牧九格的怒火，卻是更加肆意，放聲大笑。

“閉嘴！本座不是附庸品！”

牧九格瘋狂地嘶吼一聲，全身的劍意滾滾激盪，殺伐之意滔天。

“附庸品？”

魔夜聽到羅睺和牧九格的話，不由得眉頭皺起，神情有了幾分凝重。

牧九格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的身上，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曾幾何時，他魔夜也被視為聶天的附庸品。

難不成，牧九格和御蒼穹的關係，類似於他和聶天？

帶著心頭種種疑惑，魔夜看向牧九格的目光，不禁變得凝重幾分。

如果說，牧九格是自御蒼穹的體內誕生而出，那麼一切，就顯得合理多了。

比如，牧九格擁有混沌皇力，以及御蒼穹的血脈之力。

一旁的聶天，看向牧九格的神情，同樣有幾分沉重。

他的心中，有著跟魔夜一樣的猜測。

但似乎，又不那麼合理。

因為牧九格出現的時代，比御蒼穹晚了太多太多。

而且。

如果御蒼穹的實力在衰減，那麼牧九格的實力，應該也會衰減。

可牧九格，明顯越來越強。

至少此時，他是毫無疑問的諸天第一人！

以他今日的輝煌戰績，即便比之巔峰時期的御蒼穹，恐怕也是不遑多讓了。

這個傢伙，究竟和御蒼穹，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

“天盡寒霜！”

就在這時，牧九格低喝一聲，天罰九章破空，一劍橫掃，天地之間盡是無盡寒霜之氣，空中出現一層一層的霜花。

剎那之間。

“喀喀喀……”

洶湧澎湃的劍意瀰漫開，所過之處，虛空都沒完全凍結住了。

“這……”

眾人臉色大變，紛紛倒吸涼氣。

僅僅一瞬，他們便感覺到如同陷入一座冰窟之中，周身被寒意包裹，骨頭縫好似都要被冰凍住了。

“這就想殺本皇，你未免太不把混沌之皇放在眼裡了。”

羅睺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森寒殺機，卻是並不慌張，而是高聲一聲，手中出現一把黑色長刀，一刀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