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有了更明顯的不同。
刀魔羅通已死,而且死在了自己的義弟溫候手上。
溫候重傷初愈,強勢現身,卻又逢上烽天宗有滅宗之危,只能挺身而戰。
至於夏雲碑,則是三人之中境況最好的,此刻身份已然是鬼崖宗宗主!不久之前,溫候被擄入鬼崖宗,卻正逢夏雲碑閉關,沒能見到後者。
而且鬼崖宗的人並不知道,溫候和夏雲碑有結義之情。
甚至連烽天宗,也不知道溫候和夏雲碑的關係。
所以古陵無奇看到夏雲碑出現,還稱呼溫候二哥,不禁愣在了當場。
其他人看到夏雲碑出現,臉色也紛紛變了。
“他不是鬼崖宗宗主夏雲碑嗎?
怎麼會喊溫候二哥?”
“是啊,這人的確是夏雲碑。
聽說前段時間一直在閉關,怎麼突然出現了?”
“看起來,鬼崖宗主和烽天宗四劫旗主關係非同一般,這下有好戲看了。”
眾人說著,目光之中流露出灼灼光芒,神情熾熱。
誰能想到,勢不兩立的鬼崖宗和烽天宗,其高層之間,竟還有著這種隱秘的關係。
“夏雲碑,你終於還是出現了。”
溫候望著眼前最熟悉的人,眼中卻是沒有半點暖意,反而盡是陰寒和怒意。
夏雲碑,曾是他最熟悉,最信任,最親近的人,但現在,卻成了最陌生,最痛恨,最不願見到的人。
“二哥,你我是兄弟,何必用這種仇人的眼神看我?”
夏雲碑嘴角扯動,陰冷笑道:“難道你要像殺大哥那樣,把我也殺了?”
“我要真相!”
溫候沉沉開口,周身氣息隱而不發,如同一頭困籠之獸。
“真相?”
夏雲碑再次一笑,反問道:“什麼真相?”
“大哥入魔的真相。”
溫候低吼如雷,雙目如刃盯著夏雲碑,怒道:“夏雲碑,你以為我殘廢的這些年,什麼都沒做嗎?
還是你覺得,當年你做的那些事,可以永遠不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