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登民將自己家裡的積蓄全部拿了出來,變成一張現金支票。另外還寫了一封非常深刻的道歉信,一起交給姜平,由姜平送到了羅天旺手中。
“天旺,其實那天我還是有些後悔過來求你去給鄒老師治病的,但是我現在一點都不後悔了。能夠救一個人,也改變了一個人,真的值得了。但是那天我與你在比賽中結識,我真的是一點目的都沒有的。但是在蘇老的問題上,我確實有些私心。實在是不該。”姜平將支票與鄒登民的信送到羅天旺手中之後,倒是變得坦然了。沒有了功利之心,才能夠如此灑脫。
“這才是我認識的老薑。這週週末我們有幾個人準備去東昇漁村海釣,老薑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一起去。”在姜平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羅天旺衝著姜平的背影喊道。
“真的麼?我肯定有空!我們還有一個賭沒有完成。”姜平欣喜地說道。
“對了,那個鄒醫生,要是對海釣有興趣,也一起去吧。我倒是想看看,這個老頑固想開了之後是何等的灑脫。”羅天旺說道。
“鄒老師肯定非常願意去的。”姜平笑道。
羅天旺待姜平走了之後,才拆開信封,看到那張支票,上面竟然是一個整數,數字還不小,總共有兩百多萬,看起來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鄒登民還真是把家底都掏空了,家裡所有的現金全部給了羅天旺。不過他的生活倒是不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家裡房子有兩套,都是沒有借貸的。他們兩口子一套,兒子一套。鄒登民兒子也有工作了,以後的事情,鄒登民已經決定不再去管。他們兩口子現在都還上著班,每個月都有工資,退休了也有退休金。根本不用擔心生活無著落的問題。鄒登民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修養一段時間,說不定還能夠繼續上手術檯。每個月工資加上手術補貼之類的也是不小的一筆。
“醫生好有錢。”羅天旺面對這麼大一筆錢,心中一個漣漪都沒有。
過了兩天,羅天旺與鄭凱航等人準備回家的時候,又被人攔了下來。這一次來的是戴進洲。
“天旺。一起去吃飯吧。上次的事情有結果了。”戴進洲說的自然是辛封才的事情。
“我們就不去了。”鄭凱航知道戴進洲與羅天旺有事情要談。
因為涉及到案子,戴進洲知道目前不宜讓太多人知道,連忙說道:“我今天跟天旺還有些事情。以後我再請你們一起去吃飯。”
鄭凱航與李詩詩等人一起走了。他們也開始適應羅天旺經常獨立於這個小團體單獨行動了。
羅天旺上了車,便立即問道:“怎麼?你透過辛封才挖出大魚了?”
“哪裡有那麼簡單。就算是辛封才叔叔辛自成在這個案子裡面也不過是一條小魚。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案子背後的水深得很。我來花城畢竟時間太短,根基不深,想要把這個案子查清楚,難度非常大。”戴進洲說道。
“你不是想拉我下水吧?”羅天旺笑道。
戴進洲搖搖頭:“這個案子的水太深,我反正是從外面調過來的,幹不下去,我最多是換個地方。你們家在花城產業這麼大。我怎麼敢把你拉下水?現在這個案子的情況,我跟誰都不敢說,過來跟你聊聊。”
“但是,辛封才這條線,你要是不盡快處理掉,遲早還是會驚動辛自成。”羅天旺警告道。
“這個簡單。辛封才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把自己撇乾淨,他什麼都交待了。甚至還同意做我的線人,準備去辛自成那裡打探訊息。就是為了爭取立功表現。”戴進洲笑道。
“那兩個人呢?”羅天旺問道。
“那兩個人有案底,直接用別的罪名將那兩個傢伙關起來了。有辛封才配合,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戴進洲早就想到了辦法。
“你怎麼知道還有大魚?”羅天旺又問道。
“胡豐利與刁光軍兩個雖然不是辛自成的心腹,但是這兩個人偷偷地拿了辛自成的把柄,原本是為了從辛自成這裡勒索一筆就走人的。結果出了這事,被我們給控制起來了。他們之前留的一手,竟然成了這個案子的突破口。”戴進洲便是從胡豐利與刁光軍這兩個小人物手裡的把柄發現這後面竟然隱藏著一條大魚。在南粵省竟然存在著一個巨大的製毒販毒團伙。這個發現令戴進洲心驚不已。
“那你準備怎麼辦?”羅天旺問道。
“我剛來花城,知道我的人並不多。所以,我準備再幹我的老本行,主動打入到這個團伙中去。不過,禁毒處沒有我完全能夠信任的人。在花城,我只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