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書,你放心吧。專家們找到了辦法,這種病完全可以治癒。你回頭召集全村人開個會,將情況好好跟村民說一聲。讓大家放心下來。”肖文說道。
“那又有什麼用。克新沒找到,我們白雲村就不得安寧!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那個王克新給直接槍斃了,不然我們村子也不會不得安寧。整個村子裡的人的心氣已經快要耗光了。”王道華說道。
“王支書,上面派了專家過來。把受感染的人全部治好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們擔心什麼?王克新就算出來,你們只管把他抓起來便是。就算受了傷,吃點藥就好了。你們怕什麼?”肖文說道。
父母離開之後,小黑與小麻雀沒有跟著離開,所以,羅天旺將小黑與小麻雀帶了過來。小黑看起來就是一般的土狗,而小麻雀更是普通,也沒有人在意。
進村之後,王道華直接帶著眾人去了王克新家。
“當時,我們就是將克新關在這屋子裡,但是後面克新的家人去給王克新送飯的時候,克新已經不見了蹤影。”王道華說道。
進了屋,羅天旺很奇怪地看了看那個房間,房門窗戶都完好無損,如果裡面真的曾經關了人的話,肯定不是破門破窗而逃。
“有人放走了王克新?”羅天旺問道。
“應該是有人放跑的。但是這個人至今都沒有找出來。也不知道他放跑王克新究竟是什麼意圖。”王道華說道。
“王克新家裡有什麼人?”羅天旺問道。
“克新是個單身漢,四十多歲的人了,就是因為太懶,不肯踏實打工,在家裡也不肯務農,專門搞歪門邪道,誰願意把女兒嫁給他?誰又願意當他老婆?他父親去年在山裡挖藥材的時候,摔到懸崖底下摔死了。連個屍首都沒有找出來。他母親身體不好,跟著他大哥過日子。要是跟著王克新,早就餓死了。”王道華說道。
“那是不是他母親過來幫他把門開啟了?”肖文問道。
“這個肯定不是,克新母親腿腳不利落。現在基本上躺在床上,也沒多少日子了。別說過來給他開門,就算走到這裡都不容易。”王道文說道。
“那你們覺得最大可能是誰?”羅天旺問道。
“最大可能自然就是他的一個酒肉朋友。下河村的肖太貴。克新在村子裡名聲不太好,村裡人沒人願意理他。但是他與下河村的肖太貴關係不錯。年前進山,好像村裡就有人看到克新和肖太貴一起進的山。”王道華說道。
“那這個肖太貴的情況,你們知道麼?”羅天旺問道。
肖文接過話說道:“當時,公安局對肖太貴進行了調查,結果我知道得不是很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肖太貴這個人也不見了蹤影。懷疑可能是他放走了王克新,最後一起進了山。”
“他們兩個人是我們這十里八鄉出了名的慣偷。要是公安部門行動迅速一點,他們兩個這個時候應該關在牢裡。可惜沒有人去管他們兩個。以至於出了現在這麼大的事情。”王道華有些不滿地說道。
“現在說這個沒用,王支書,現在最重要的是配合京都過來的同志將事情調查清楚,最重要的是找到發病源頭。否則我們隨時面臨各種危機。”肖文連忙說道。
就在羅天旺等人都在聽王道華與肖文介紹情況的時候。小黑與小麻雀鑽進了那間曾經關人的屋子裡。小黑在屋子裡到處聞個不停。突然小黑在房間的床底下不停地刨土。
泥土似乎很鬆,被小黑這麼一刨,不停地向四周濺射。
羅天旺感覺到很怪異,便走了過去,俯身往床底下一看,發現土已經被小黑刨開。裡面露出一塊木板。
“過來幫個忙!”羅太旺說道。
袁志明與劉柏廷連忙走了過來,與羅天旺一道將床搬走,然後將木板掀開,裡面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
羅天旺連忙將手機手電開啟,往洞裡一照。
洞穴很深,手機照下去,遠處依然是黑咕隆咚,什麼都看不到。羅天旺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手電出來,往洞裡一照,洞裡什麼都沒有。
“這是什麼?”肖文很是奇怪地問道。
“應該是個藏身洞。可能沒人給他開啟門,而是你們進房間檢查了之後,後來沒將房門鎖上。而那個時候王克新就躲在這個洞裡,等所有人離開之後,王克新就從洞裡鑽出來。也許並沒有人過來救了他。”羅天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