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叫顧衛群是潘州人,跟寶觀道長關係很不錯。高彥文也是聽顧衛群說起過寶觀道長的一些事蹟,所以遇到了這種事情才會想起寶觀道長。
對於高彥文的到來,顧衛群很是熱情。
“一別十年,高兄還是如以前一樣穩健啊。”顧衛群與高彥文搭著肩膀進入家中。
“跟你比起來,我可真是有些老了。你這麼多年還是老樣子,怎麼保養的啊?”高彥文仔細看了看顧衛群,顧衛群除了頭上多了一些白髮之外,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讓高彥文有些驚奇。
“這一切還是要託福寶觀道長。寶觀道長是時間少有的得道之士。他的養生之術真是非常玄妙。下午,我帶你去拜會寶觀道長。你說的事情,恐怕只有寶觀道長親自出山,才能夠應付得了。只是寶觀道長願不願意出山,我可沒有什麼把握。”顧衛群說道。
“我也是被工地上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說起來,我也是有些急了。不急也不行。那一行不能一直幹下去。我有種預感,如果我還不盡快洗白,遲早有一天會有牢獄之災。可是沒想到,這個工地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問題。唉。”高彥文這席話半真半假。
顧衛群點點頭:“現在形勢慢慢不一樣了。你這次做對了,該脫身出來了。混黑哪能混一輩子呢。寶觀道長那邊我會盡力去邀請。只要寶觀道長願意出山,那不算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