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女婿談得很投機,一下子連時間都忘記了。廚房裡三個女人熱火朝天,兩口鍋子同時開火,這菜也做得飛快。有曾紅梅這個經驗豐富廚師主廚,而李詩詩在何麻灣也是有了一些鍛鍊,朗思琴雖然平時很少進廚房,廚藝卻還是有的,一家人在家,都是她主廚,廚藝水平也不低。飯菜很快就做好了。
“你們聊得可真起勁。快點過來吧,飯菜都準備好了。”朗思琴走出來說道。
“天旺,去取壺酒。”曾紅梅說道。
羅天旺雖然很長時間沒在家,但是家裡的東西放什麼地方還是知道的。走進去隨手拿了一壺酒出來,這都是存放了一段時間的自釀酒。味道卻不會比所謂的名酒差。用靈水做出來的酒要差的話,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好酒了。
羅天賜一直待在房間裡,也被曾紅梅喊了出來。
“這酒啊,度數不高,大家都可以喝一點。”羅天旺說道。
“那我也喝一點。”羅天賜說道。
“臭小子,你還上學,喝什麼酒?”曾紅梅連忙說道。
“剛才我哥不是說了麼?這酒沒什麼度數,我也可以喝。”羅天賜爭辯道。
羅天旺連忙說道:“娘,你就讓天賜喝點吧。少喝點,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壞處的。”
“這酒是沒有什麼壞處,我就是怕他養成不好的習慣。”曾紅梅還是同意了。
“今天不一樣嘛。以後在外面不能隨便喝酒,聽到沒?”羅天旺說道。
羅天賜點點頭:“在外面我才不會隨便喝酒呢。”
這一晚,羅天旺與李連岱喝得很痛快,一罈酒,四五斤,被他們兩個喝得一乾二淨。這酒度數是不高,但是後勁足得很。這種酒就不能完全以度數來論。李連岱很少喝醉,因為他作為政府官員,一旦喝醉了酒被拍到了,對他的政治生涯是會有很嚴重的影響的。尤其是最近這些年,全國從上而下抓領導幹部的作風問題抓得特別嚴,李連岱就很少吃請了。酒也幾乎不喝了。
但是這一晚,李連岱喝高了,直接躺在了羅天旺家的沙發上。
羅天旺被李詩詩狠狠地訓了一頓:“你看你,跟我爸喝酒也不知道讓著點,把我爸灌成這個樣子。”
“詩詩,這倒是不能怪天旺,都是你爸逞能,今天晚上都是他一個勁的自己灌自己。他難道痛痛快快喝一回酒,你別管他。反正天旺家的酒不傷身體。”朗思琴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在勸慰詩詩。
“都喝成這個樣子了,還沒事?這麼喝下去,身體都會給喝垮了。”李詩詩嘟著嘴巴有些不高興。
“詩詩,這酒真的不傷身體,平時多喝一喝,對身體不僅沒有壞作用,反而有益。”羅天旺說道。
“天旺可沒說假話。這酒喝了真的不錯。我平時在家裡,晚上也會喝一點,你看我現在基本上不用化妝品,我的面板依然能夠保持這麼好。跟這酒也有很大的關係。”朗思琴也喝了不少,臉色很紅潤。
“伯父只是稍微過量了一些,但是酒精過量不是很嚴重,對身體不會有傷害。主要還是這酒本身的後勁作用。伯父睡一覺就好了。絕對不會出現頭痛的情況。”羅天旺說道。
李詩詩一家晚上就都沒回去,直接睡到羅天旺家裡。羅天旺家現在也不同往日了,房子很大,房間很多。曾紅梅給李詩詩與李詩詩父母鋪了兩張床,用的全是全新的床上用品。
第二天一早,李連岱就醒了過來,不僅沒有酒後的各種副作用,反而精神抖擻。
“爸,你真的一點都不頭痛?”李詩詩有些擔心地問道。
“怎麼會呢?我好得很。這酒就是好,怎麼喝也不會上頭。就是稍微過量一點,也不會傷身體。就是睡一覺而已。好像自我保護一樣,睡醒之後,就完全恢復了。”李連岱笑道。
李連岱兩口子都是上班族,吃了早餐就匆匆趕去上班。朗思琴走的時候跟李詩詩說道:“詩詩,要不你先別回家。就在天旺家裡算了。我們上班回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李詩詩一下子懵了,哪裡有這樣的父母,這是把自己往外面推啊,昨天晚上還向天旺興師問罪,沒想到都是套路。
李連岱中午的時候,突然給羅天旺打了一個電話。
李連岱的老領導病了,現在是老領導的最關鍵的時候,有傳言說李連岱的這個老領導能夠更進一步去京都上任。甚至有進常委的可能性,但是如果病情曝光了,他的唯一結果就是退居二線。
“天旺,你能不能去看一下?老領導一向對我和你伯母很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