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衝有些惱怒,平時他在省城雖然不算是呼風喚雨,那也是普通老百姓仰視的存在。不說別的,搞同學聚會,同屆學生之中,他梁衝不是最有錢的,職位可能也不是最高的。但是他總是最出風頭的那個。他家的背景,以及他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未來的前途,在同齡人之中,自然是最有前景佼佼者。但是到了這裡,羅天旺壓根就沒將他放在眼裡,讓他如何不惱怒?
趙利民可不敢得罪羅天旺。梁衝再也前途,短時間內,手還伸不到水口廟鎮來。他可不會為了梁衝得罪羅天旺。
“小羅,我今天過來也是受人所託,帶梁秘書長過來。病沒有任何其他意思。
“趙書記,李書記現在雖然還是省城市高官,但他很快就要去省委了,到時候說不定將來西林市的一些事情,我也是可以說得上話的。”梁衝的話裡不無威脅之意。
趙利民很是惱火,你們的事情,關老子什麼事?
“梁秘書長,我就是一個鎮黨高官而已。實在不行,我大不了不當這個芝麻官就是。小羅怎麼做決定,那是小羅自己的事情。我也干涉不了。梁秘書長你去哪裡高就,那也是你梁秘書長的本事。關我什麼事?鎮裡的事情很多,我還有事,對不起,我先回鎮裡去了。小羅,今天的事情,對不住了!”趙利民將怒氣衝衝地梁衝撂在那裡,轉身就走。
梁衝再生氣,還真是拿趙利民沒辦法。就算想透過關係,對趙利民實施報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萬一這事到了李書記耳朵了,只怕他自己也落不著好。要知道,現在課時省城一把手李沛倫書記進步的關鍵時候,要是他的秘書仗勢欺人的傳聞這個時候傳了出去,李沛倫肯定連殺人的心都會有。
“羅醫生,你真的見死不救?我可以告訴你,我父親要是過不了這一關,你就跟我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對我有恩的人,我有恩必報。對我有仇的人,我絕對瘋狂報復!”梁衝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羅天旺冷哼了一聲:“那我等著!”
羅天旺這一下沒有掩飾自己的氣勢,將修道者的氣勢盡數釋放了出來,如此威壓對於梁衝來說,如同泰山壓頂一樣。
梁衝完全控制不住地當場跪在了地上,梁衝完全無力抵抗,內心感覺到無望、無助、無力。
“你最好想清楚了你面對的是什麼!再做出打算!哼!滾!”羅天旺將梁衝壓制到快要承受不住昏迷的時候,才將那種威壓接觸。即便如此,梁衝如同做了一場漫長的噩夢一樣,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了。軟綿無力地跪在地上半天,等慢慢恢復過來,才發現羅天旺已經不知去向。梁衝也沒有再發狠話,站起來就只想離開這個地方。慌慌張張上了車,開著車逃也似地離開了何麻灣。梁衝發誓再也不來這個地方了。心裡也沒有半分報復的心思。
這個時候,梁衝的電話響起,梁衝接通電話,只聽見電話裡一片哭泣聲。
“梁衝!你現在在哪裡?趕快回來,你爸走了!”
梁衝沒有說一句話,眼睛無神地看著前方彎曲的公路,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為。梁衝開著車直接返回了省城。
幾個月之後,李沛倫主政省政府。梁衝卻沒能夠跟隨過去。而是去了一個縣裡擔任縣高官。這是李沛倫調任之前給梁衝安排的。梁衝別說報復羅天旺,那天在何麻灣的經歷已經成為他的一個噩夢,經常會半夜裡突然驚醒,全身冷汗淋淋,突然做起。梁衝想都不敢想起羅天旺這個人。
李詩詩一直有些擔心梁衝會事後報復:“這個梁衝一看就是氣量極小之人。你這一次得罪了他,日後他可能會藉機報復。你要對他進行堤防。”
“他以後能不能從這場陰影裡走出來都很難說,他要是敢再報復,我就要看看,到時候吃虧的是誰!”羅天旺說道。
“話是這麼說,得罪了這種小人,還是比較麻煩的。”李詩詩關切地說道。
“天下大了去了。他這樣的小人能夠一手遮天麼?”羅天旺笑道。
“這倒是。咱們大不了捨棄何麻灣的農場。我爸爸媽媽可是希望我們去花城。”李詩詩笑道。
“你呢?”羅天旺問道。
“你去哪,我也去哪。這麼說你滿意了吧?”李詩詩笑道。
羅天旺點點頭:“這還差不多。放心,那個梁衝的官當得再大,也拿我沒辦法。這何麻灣是我的地盤。所以,你不用擔心。”羅天旺說道。
“其實,你醫術不錯,在這裡開個醫館,病人若是來了,你能治就給治一下。你看怎麼樣?”李詩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