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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談心

“陰陽棋局,天色兩分,你屬於日月星辰,不是簡單的幾盤棋局就可以斷你歸屬的。 你看那鄉試第一的解元不是也都在你麾下了嗎?”大法師說道。 “他只是我一個兄弟而已。”莫明秋見他又提起張重於是解釋道。 “他如果不是從心裡敬重於你,估計他爹都不會讓他如此聽話。”海慧直接看出張重的本質來。 莫明秋苦笑說道: “他太過書生氣,而我定位於江湖,他尊我或許就是起先那點新鮮感罷了。” “是你自己把自己定成江湖的吧?”海慧法師道: “江湖中不可能出你這般棋藝者。” “法師的定位是什麼?”莫明秋問道。 “你問的是我嗎?”海慧自答道: “我是個囚徒。曾經是什麼我忘了,以後是什麼也不想去想,反正現在我僅僅是個囚徒而已。” “誰能囚住您了?”莫明秋問道。 “做錯了,就該罰。文國就這規矩。”海慧法師估計不想在此方面多說轉而問道: “那個張小少爺不在家備考會試和殿考,被你帶出來遊山玩水,他爹能樂意?” “此番前去樊城就是帶他考試的。”莫明秋直言。 “太早了吧?”大法師心算著日子道: “春圍四月初五,還有四個來月,這麼著急?” “一則路確實有點遠,二則搶狀元去的,自然趕得早點。”莫明秋順著法師的形容詞往下說。 “這考狀元又不是買白菜,豈能說成是搶?而且再遠能有多遠?邊關嗎?走水路也不過十日就可到樊城。”大法師想了想又道: “不如這四個月的時間就在我廟裡住著,我這安靜,舒適,學的用的都有,到時我讓他們準時送你們去樊城考試如何?” “不會吧?是想我再陪您下四個月的棋吧?”莫明秋道: “那可不行,每天老幹這一件事情,我可受不了。你自己都當是在坐牢,可不能再帶上我了。” 見心思被莫明秋拆穿,海慧還想解釋,但轉念一想—— 莫明秋當那是坐牢,自然是要離開,即便留下張重自己幫著伺候,這意義何在?光看張重的態度,估計這侍候起來也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那也隨你們,在外漂四個月,每天飢飽不分,我看他這狀元恐是很難得了。”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覺得他進步挺大的。就是年紀小了點,有時候我就是不忍心破壞他的童心。”莫明秋看著遠處陸遠清和張重在嬉鬧。 “這年紀確實有點難!”海慧點頭道。 “我在這個年紀好像沒有他這般懂事。”莫明秋自己跟自己說道。 海慧也暗自點了點頭。 “明日估計我會猜得黑先。”莫明秋突然道。 “什麼?”海慧沒反應過來。 “兩次都是你走黑棋。明日我黑棋的可能性比較大。你想過沒有?” 海慧法師神情開始有點恍惚,轉而說道: “那你得好好想想黑棋該如何走?嗯!那就讓你回去好好想想去吧!” “也對,時間還早,那我回去想想?”莫明秋道,轉身奔自己房間走去。 看著莫明秋消失在拐角處,海慧法師也沒有遲疑,他迅速走進自己的房間,並關上了門。 莫明秋剛進房間,陸遠清和張重就跟了過來。陸遠清道: “莫公子,什麼狀況?” “還好,明日可能我走黑先。” “不是這個,那方丈底細如何?可曾打聽清楚。”陸遠清解釋道。 “說自己是囚犯,應該以前當過官?”莫明秋道 “囚犯?哪裡像囚犯了?每天不幹活不說,而且這裡的和尚都對他唯命是從的。”張重說道。 “別人肯定是在自罰。”莫明秋道: “知道自己錯了,還願意懲罰自己,這點你做得到嗎?” “你們都說了啥?能判斷出來身份嗎?”陸遠清等張重的問題討論完後問道。 “說了些他的事,然後說了些考試的事,最後說的棋的事。”莫明秋想了想對陸遠清說道。 “我的什麼事?”張重又插了進來。 “你考狀元的事啊!說你年紀小了。應該去考童生。”莫明秋說道。 張重從莫明秋的口氣裡聽出有誇張的成分,於是回道: “狀元是你說的啊!我爹最早只要求我能考個進士就可以了。” “你要就這個志向,那我就留在這裡陪他下棋得了,大法師說他送你去考。”莫明秋認真說道。 “你還下棋啊?”張重怪叫道: “在這呆久了,頭都會禿的。我努力去考狀元就是了!” “你聽聽陸大哥是怎麼評價大法師的,和你觀察的是不是一個樣子?”莫明秋道。 陸遠清聽出莫明秋在考核張重的見識,於是也對張重說道: “你不防說說大法師是個什麼樣人?待會我也說,看看誰分析的清楚。” “他應該是假和尚,愛下棋,武功還很高,並且……”張重說了一半被陸遠清攔住: “你怎麼知道他武功高?” “我爹說過,武功高的人,太陽穴是向外鼓的,眼神離遠了看很有神,離近了看卻是散的。”張重答道。 莫明秋看著陸遠清,陸遠清看著莫明秋,估計兩個武盲都沒找到肯定的答案。 “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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