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會馬上出發,進入眉山深處。
“謝隨春、驪道源,隨我來。”
一名低階將領和數名軍士到了謝隨春等人的面前。
很快許多人發覺,在南天院的編組似乎也無效,有些軍士帶走不過一人,有些軍士帶走卻是三四人。
“我們去哪裡?”
“你們是什麼軍?”
“我們怎麼可能先走就走?”
謝隨春和驪道源的臉色都是難看到了極點,他們所想的都是一樣,萬一能在這多逗留幾日,恐怕家中就會有安排。
“噤聲,家中自有安排。”
但就在這時,那名帶著他們的將領卻是已經壓低了聲音,在他們耳側說了一句。
兩人何等聰明,頓時閉口。
……
“我只是受命行事,如何知道是誰要見你。”青年將領冷笑一聲。
“那齊珠璣和蕭素心呢?”林意看著下方港口已經有不少人被帶離,頓時忍不住問道。
“齊珠璣。”
在林意問這句話時,港口之中已經有一名將領在喊齊珠璣的名字。
“他們兩個呢?”
和別人不同,齊珠璣在所有這些南天院同窗之中,是最為鎮定自若的一個,他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將領,沒有動步,卻是點了點身側的蕭素心和上方吊腳樓群中的林意,問道。
“這我不知道。”這名將領回答簡單,但對他語氣卻是客氣。
“那我也不走。”齊珠璣看了一眼林意,竟是不看這名將領的臉色。
“這我恐怕無法…”
“你去問他,他自然會幫你想辦法。”齊珠璣看了一眼這名將領,又點了點先前那名年邁的將領。
這名將領眼中有驚訝的神色閃過,但也不多言,朝著那名年邁將領走了過去。
只是悄聲說了幾句,這名將領便遠遠的對著齊珠璣點了點頭。
不只是齊珠璣,連蕭素心也似乎被遺忘了,沒有人過來喊她的名字。
“你們齊家有這麼厲害?”蕭素心不可置信,輕聲的問道,“這裡的老軍似乎也是雍州軍中的鐵狼軍?他們怎麼可能賣你的面子。”
“那人叫呂騎山,但他年輕時沒有騎得了山,卻騎了我一個小姨。”齊珠璣面不改色,嘴唇微動,“我小時候他還帶著我去抓過鳥,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他正好是你的姨夫?”蕭素心聽明白了。
“算是也不是。”齊珠璣聲音略微冷淡,“我那小姨命不好,和他去了一趟邊塞就染了風寒,後來又難產,這條命其實也算是一半喪在了他手裡,後來他命好,正好是成了蕭衍的部將,我家小姨和他的這層關係倒是過去日久,沒有多少人知道,但這終究是他欠我們家的。”
蕭素心有些惻然,看著那名顯得很蒼老的將領,忍不住道:“那他看來對你小姨也是情深義重。”
“那不是正常?”
齊珠璣扭頭不去看呂騎山,冷笑道:“我小姨當年是出了名的美人,就是不知道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看來你挺記恨他,看來你幼時也特別喜歡你這個小姨,你對你小姨也是情深義重。”蕭素心卻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蕭素心,什麼情深義重,你什麼時候開始也和林意一樣亂用詞!”齊珠璣頓時大怒。
“看來你們這些人本事倒是不小。”
此時,在上方的青年將領也已經看到齊珠璣和蕭素心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