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清塞軍統領劉宜釗轉頭看向說話的人:“兩個平民何在?”
鎮守鬆了口氣,自己終於不用扛這個壓力了,只是那說話的奴隸啊的一聲慘叫倒在地面上,竟是雨蝶催動了奴隸印記在懲罰他。
劉宜釗看了雨蝶一眼並沒有過問,奴隸主如何處置奴隸,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因為奴隸是奴隸主的似有財產。
老神王說了,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就在此時,所有人都望向呂樹和張衛雨,擋在劉宜釗和呂樹他們之間的奴隸紛紛退開,讓出了一條道路。
呂樹皺了皺眉頭,他總感覺這貨看呂小魚了好幾眼。
噠噠的馬蹄聲響起,劉宜釗驅使著戰馬朝呂樹他們走去,呂樹想要本能的站在了呂小魚的身前,就像以往每一次一樣。
可這次他沒成功,因為呂小魚提前擋在了他的身前。
呂樹拍了拍呂小魚的肩膀,這一下呂小魚便懂了,可以隨時出手。
劉宜釗在馬上的高大身影就像一片烏雲般籠罩了過來,呂樹與劉宜釗冷冷的對視著,只要對方對小魚動一點心思,他都不介意讓這一整支清塞軍都葬身地下。
什麼隱藏不隱藏,低調不低調,有些事情是無法容忍的……
還沒等呂樹想好呢,只聽劉宜釗忽然對他說道:“好俊俏的小哥,可有興趣與我同遊南庚城?”
呂樹:“???”
你特麼這是什麼轉折?!
呂小魚當時就閃到了一旁扶著糧鋪的木板門笑的前仰後合,旁邊的呂樹瘋狂給她使眼色,弄死他弄死他……
結果呂小魚壓根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