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站開了,他沒有理由留下這個人,也不覺得留下這個人會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即便自己現在身上也有了巨大的秘密,能夠去窺見一眼那個世界了,然而呂樹還是覺得,這個秘密還是隻有自己和呂小魚知道最好。
本身就是這麼孑然一身的長到了17歲,以前自己的身邊只有呂小魚,以後也不太需要所謂的夥伴吧。
不是呂樹冷漠,是這個世界足夠冷漠啊。
梁澈有點欲哭無淚的站起身來轉身就走,自己真是倒了血黴了閒著沒事幹非要倒在這個門口,換一家不行嗎?
呂樹瞅著梁澈雖然離去了,但來自對方的怨念還在不挺的增加著個位數或者十位數的負面情緒值,感覺這一次真是賺大了。
他也不擔心這貨會閒著沒事回來報復他,畢竟對方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逃命還來不及呢,哪有空來管他?
呂小魚拉著呂樹的衣角跟著返回屋裡:“剛才那個人是下午表演雜技的那個嗎?”
“應該是他吧,”呂樹點點頭。
“他不是被帶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呂小魚歪著腦袋問道。
“可能是……為了自由?”呂樹想了半天也只想出這一個答案,對於他而言,如果是把他放在對方的場景裡,恐怕自己也會不遺餘力的逃出來吧?
還有什麼比自由更重要的呢?
“他剛才是不是想燒你,”呂小魚問道。
“看樣子是的,”呂樹點點頭。
“那怎麼又不燒了呢?”
“可能……他比較虛吧……”呂樹解釋道。
“那呂樹你以後肯定不會覺醒了,或者就算覺醒了也沒什麼用,因為你比他還虛,從小就虛,”呂小魚篤定說道。
呂樹當時臉就黑了:“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有能力的好吧,我已經覺醒了!”
“是嗎?讓我看看?”呂小魚冷笑。
呂樹一下就被噎住了,自己哪有什麼能力可以給這小姑娘看啊,都還沒開始練呢!
呂樹有點惱羞成怒了:“趕緊回去睡覺,說了不讓你出來的偏要出來!”
“呵呵,”呂小魚回之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