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乾淨整潔的食堂餐廳內，兩名中年人正端著餐盤走著，正是老劉和老李，這兩人又碰到一塊了。

此時應該是用餐時間，打飯視窗和餐桌上都有很多人，兩人在角落裡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開始閒聊和進餐。

“老劉，你們那邊進度怎麼樣，有新的成果嗎？”老李一邊往嘴裡塞東西一邊問老劉。

“還行，最近幾天已經開始研究那臺機載雷達了，那臺有源相控陣雷達明顯已經升級過不止一次了，你還別說，那照片拍得叫一個清楚，很多結構一看便知，可惜的是沒有拆開部分的照片。”老劉嚥了一口饅頭回答著，語氣裡充滿了可惜。

這話聽的在吃飯的老李直翻白眼，“你快得了吧，你們這還不好，那我們材料組就不活了，你們的照片好歹用處不小，我們材料組只能拿著照片乾瞪眼，只能從光澤和質感方面猜測，但是就算猜出用了什麼材料也不管用了，我們也造不出來。”說著還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

“也是，你說要是能弄到一架真機，那該多好，我們可以把它大卸八塊，想怎麼研究就怎麼研究，嘿。”老劉邊說邊笑道。

“你呀，你怎麼還跟上學的是一個德行，哈哈，你也就能在吃飯的時候想想，且不說能不能偷出來，要真到手了，米國平白無故的丟了一架猛禽戰鬥機，那還不得滿世界找茬啊。”老李的想法還是比較現實的，畢竟那可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米軍現役和世界現役的最先進戰機了。

“我想想也不行，我上學那會還相當總工呢，我現在不就當上了嗎，生活本就乏味，讓我們多一點想象力吧，這位老同志，哈哈。”老劉笑到。

不得不說，老劉的想象力還是很豐富的，董晨現在就站在猛禽戰鬥機的前邊，摸索著下巴思考把它帶回去的可行性，還有把它賣出去的風險性。

他剛才在現實世界又跟局座聯絡來著，又把兩架飛機的私密照給了局座，然後局座也把上邊同意的一些條件告訴了他。

“你們真的能弄到實體零件，甚至是飛機？這太冒險了吧，美國那邊要是少了飛機，肯定會把你們的暗線找出來的，那麼你們的處境會相當危險。”局座還是有點不可置信，這事情太難辦。

“這您就不用管了，我們有辦法讓米國那邊察覺不出來，只要咱們這邊別洩密，那我們就沒任何問題。”董晨肯定的說道。

“那行，如果你們能弄到一架真機，我們的條件和價格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那邊局座也不是矯情人，過程就不管了，只要結果能滿意，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以，就算我們弄到了飛機也肯定是賣給你們，我們留著那也沒用，反而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只是……我想問一下，上邊對我們的態度是什麼樣的。”董晨遲疑的問道。

局座好像是知道董晨要這麼問，於是微微一笑開口道：“我已經問過上邊了，還專門在一次內部會議上討論了一下，我們談的很多，但是總結下來的意思就是：不支援，不反對。”

不支援，不反對？

好吧，這很華國。

不過這一直就是華國的辦事風格，一切以穩定為主，他早該想到的，只是當事情關係到自己的時候，人們總會有一些坐立不安。

這應該是人的本能，估計改是不好改了。

雖然局座已經這麼說了，表示國家沒太在意自己一群小宅男，雖然是一群聲稱能把戰鬥機搞回來的小宅男，並且已經把諜照拍回來了。

但是吧，國家機器要是針對某個人或某個組織執行起來，那陣仗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雖說國家是不大可能全力針對某個人，畢竟民生、國內穩定、外部因素等等什麼的都要顧慮一下的，不過國家太大了，動一動就地動山搖。

所以，飛機要不要賣？然後怎麼賣？要露出多少東西？都是要仔細掂量掂量。

每每到這個時候，董晨都會為了不能加情商而煩惱，智商高在這裡不頂用，只有專心的人才能成事，就跟科學家一般不太懂世事一樣，恰好董晨對這方面也是不太感冒，所以……董辰就蹲在猛禽的面前抓腦袋了。

“唉，煩惱，為啥自己就沒有一個老爺爺，沒有一個軍師，沒有一個大美女來輔助呢，唯一的金手指裡也是一個人都沒有，自己開發的人工智慧也在學習之中。”

董晨就那麼蹲在地上，仰著頭看著眼前的那架猛禽戰鬥機怔怔出神，誰也不知道他想了點什麼，最後他咬咬牙道，“賣了，靠，情商不夠，直覺來湊，這買賣乾的過。”

只是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