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鰲天城便識趣離去。
一夜無話。
不過,這一夜,因為秦九歌的強勢歸來,整座蒼鰲城,卻是令得無數人無眠。
翌日,清晨。
秦九歌府邸之中。
“公子!”
忽然,阿狗的通稟從屋外傳來,得到秦九歌的示意之後,躬身而今,稟報道:“公子,今日收到一封請帖,乃是葉真武派人送來!”
“我那葉師兄?”秦九歌微微訝異,旋即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
他接過請帖,緩緩開啟。
“聖子親啟:
蒼鰲皇宮,有一奇花,花開多年,於最絢爛之際,一夜凋零。
今夜正是其凋零之際,蔚為奇觀,邀聖子共賞之!
葉真武留。”
請帖之上字跡方正,有種沉渾厚重之意,力透紙背。
看完請帖,秦九歌眸子之中精光一閃而過,宛若神火在洶湧,極度可怕。
半晌,他忽地嘴角微掀,露出一抹難言的笑意。
阿狗沉聲問道:“公子,帖子之上,是何內容?”
秦九歌不言,將那張燙金請帖遞給阿狗。
後者接過,看過之後,頓時臉上露出暴怒之色,無比的猙獰,冷聲道:“公子,葉真武他這是在宣戰!”
“所謂奇花,多年綻放,一夜凋零,豈不是在意指公子,壓他一頭佔據聖子之位多年,如今將一朝隕落!”
說著,阿狗冷冷一哼,本就猙獰的臉上,瞬間湧上無比可怕的殺意,宛若一條瘋狗般,實質性的煞氣透體而出!
“呵呵。”
對此,秦九歌只是輕笑,沒有多言。
不過,他的眸子之中,卻似有萬里山河在碎滅!
“公子,如何答覆?”阿狗沉聲問道,“今晚葉真武邀請你,絕對是宴無好宴,很可能便是要對公子決戰!”
聞言,秦九歌俊臉之上,罕見地浮現一縷冷厲之意:“既然葉師兄盛情相邀,如若我不答應,豈不是不近人情了?”
“答應他!”
頓了頓,他沉聲道。
“是,公子!”
阿狗躬身回應,旋即臉上露出猙獰兇厲之色,冷冷一哼,狂暴的戰意升騰!
“對了!”秦九歌沉聲道,“記得通知鰲天城前輩他們,我那葉師兄此言,顯然便是在暗示於我,今晚便是決戰之夜呢……”
說著,他呵呵一笑:“說起來,我的耐性同樣不多,既然他欲決戰,那便如他所願好了……”
“是,公子!”
阿狗聞言躬身道,轉身離去。
等到阿狗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中,秦九歌漠然一笑,一道悠悠的聲音,在屋中迴盪:
“花開多年,一夜凋零?”
“葉真武,你未免太過自信了……”
……
是夜。
一彎殘月高懸天際,灑落淡淡清輝,一派安詳靜謐景象。
然而,此刻的蒼鰲城,卻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大街之上空無一人,反而披著盔甲的巡邏將士,比之往日還要密集無數倍,有種黑雲壓城的壓抑感。
皇宮之中,此刻燈火通明。
葉真武一身陰陽真武道袍,當頭傲立於宮門之前,大皇子鰲寧帶領一眾臣子,恭敬立在他的身後。
“來了!”
忽地,葉真武眸中精光閃爍,看向遠方天際。
“吼!”
隨著一聲低吼,強烈的破風聲傳來,緊接著便是毫不掩飾的威壓,從天際橫掃而下,令得大皇子鰲寧身後,許多人皆是站立不穩!
“嗯?!”鰲寧神色一變,“秦九歌他這是,在給葉公子下馬威!”
就連葉真武,此刻都是眸子一縮,不過眨眼間消失不見,臉上湧上溫和的笑意,向著落地的秦九歌一拱手:“見過聖子!”
“見過葉師兄!”
秦九歌同樣輕笑,宛若未覺。
葉真武沒有多加寒暄,伸手虛引:“酒席已經備好,聖子請!”
說著,兩人並肩而行。
一眾皇子和大能者,平日裡在蒼鰲古國聲威蓋世,但此刻,卻只能亦步亦趨跟在兩人身後,不敢逾越!
如此排場,令得不少暗中關注之人,心笙搖動:“大丈夫當如是!”
很快,一行來到皇宮之中的一處御花園之中,湖光月色,映襯一片花海,花海之中,清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