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縷縷的白色氣流，原本應當在整朵紅蓮之上湧動，但是此刻，竟是縮成一團，盡皆凝聚在那朵紅蓮之內，似是被那朵紅蓮隔絕。

“嗯？”

秦九歌神色一動，腦海當中有道靈光閃耀：“是那眾生業力的緣故？”

紅蓮業火，此火便是由眾生業力凝成，而今那等業力，盡皆被隔絕在內，業火也便不成其業火！

如果將紅蓮業火擬人化的話，此等情況，便猶如是遭受道傷一般，傷及本源。

至於被秦九歌煉化，就更是不可能了。

“業力……”秦九歌心念電轉，片刻之後，似是漸漸明悟過來：“是因為我真正的靈魂本源問題麼？”

從根源上而言，秦九歌非但不是此方五域世界之人，甚至是此方世界的創世神！

相比於原身，此書作者秦九歌，方才是在他的神魂當中佔據主導地位，究其本源，乃是凌駕於此方世界之上的，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特別是當氣運之子蕭凡，被他所斬殺的一刻，秦九歌便是已經斬斷了命運枷鎖，則更是意逍遙。

因此，如今的秦九歌，不沾因果，不染業力！

或許便是因此，所以業力凝成的紅蓮業火，根本便是難以與秦九歌真正融合，真正被他所徹底煉化！

秦九歌視野足夠高，而且擁有堅實的武道見識作為基礎和支撐，如此念頭雖說是猜測，但他有把握，距離真相也不會遙遠了。

一念及此，秦九歌的腦海，便是再度瘋狂轉動起來。

片刻之後，他瞳孔當中爆發出一陣森然的精芒，猶如萬年寒冰般，冰冷徹骨！

“既然我不染業力，不可與紅蓮業火真正相融，那麼……”

“何妨借眾生業力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