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聖子，瞳孔當中閃過一絲不屑。

而後，赤練聖子面前的虛空，緩緩出現一道虛空裂縫。

不等後者反應過來，從那漆黑的虛空裂縫當中，便是出現一隻牛蹄，如同震天之柱，轟然間轟在赤練聖子身上。

“噗嗤！”

頓時，赤練聖子狂吐血。

他的身形來得快去得更快，那狂暴的蹄子落在他身上，以此刻他士氣如虹的勢頭依然不夠看，轟然間倒飛十萬裡！

所過之處，竟是硬生生劃出一道延綿萬里的空間裂縫！

“哇！咳咳咳……”

好不容易停住身形，赤練聖子身上那狂暴的氣勢，卻是不可避免地衰落了下去，雖說依然比他正常狀態要強橫許多。

但是，如今他的傷勢，也要嚴重許多！

此刻的他，或許勉強能夠與平常的自己，戰個旗鼓相當，但是在仙臨三人眼中，卻是失去了那等威懾力。

許是那玉牌當中能量耗盡，虛空當中的那雙眼睛，只是驚鴻一現，施展出一擊，而後便悄然消失。

“恭送大人！”

仙臨三人同時躬身，恭敬行禮。

整個過程當中，秦九歌一行都是隱藏在欺天陣紋當中，沒有發出半點異動。

然而，在虛空當中那雙眼瞳消失的剎那，秦九歌猛地便是感覺通體發寒！

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在那雙眼瞳消失前的瞬間，秦九歌就有種感覺，那雙眼瞳似是穿過欺天陣紋，看了他一眼……

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令他極度不舒服。

掃過那雙眼瞳方才出現之地，秦九歌眸光深邃，似是想到許多，輕聲自語：

“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