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略微思索，而後接著補充。

聞言，秦九歌失笑：“呵呵，我秦九歌還不至於玩這種文字遊戲……嗯，我保證！”

“好，那你問吧。”

劉波眼中求生慾望的火焰，此刻越發燒的旺盛。

“聰明人。”

秦九歌讚歎，而後緩緩開口：“第一個問題……你們是從哪來的？極西以西？”

劉波臉色當中閃過一抹掙扎，而後沒有出言。

“明白了。”秦九歌點頭，從對方的反應當中，已經確證自身的猜測。

“第二個問題……極西以西那迷霧之地，究竟有何秘密？”

“或者說，那極西以西，是否還是這五域世界？”秦九歌繼續問道。

秦九歌此言一出，顯然大大出乎那劉波意料，神色急變。

作為一名輪迴者，他心中一直都對秦九歌此等“土著”小覷幾分，但是如今，偏偏就是如此一名土著，卻竟似是越過此方世界，看到了一絲真相……

這對他而言，乃是一種極大的震撼！

不過求生欲還是壓制過了他的震撼，深深看了秦九歌一眼之後，緩緩搖搖頭：“抱歉，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

“理解。”

秦九歌非但不怒，反而輕輕一笑，沒有逼迫於他。

作為輪迴者，如果向土著洩露一絲此方世界之外的資訊，那定然會被瞬間抹殺，此乃無限流的基礎設定！

“多謝太虛聖子！”

那劉波臉上，竟是對秦九歌露出一抹感激，令得後者也是一陣無言。

無論是真還是假，一位堂堂諸侯級別的輪迴者，此等表現，無疑是很丟份了。

“客氣了，我說了，如果是不能回答的，我不會逼你。”秦九歌表面上卻沒有絲毫異樣，笑道。

頓了頓，他便是接著道：

“第三個問題……元初聖子的訊息，你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