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
向來不可一世,當初面對大周神主依然桀驁不遜的秦皇,面對那襲青衣,卻是恭敬行禮。
見狀,秦九歌亦是恭敬行禮:“九歌見過聖主!”
聽聞動作,那青衣之人,依然不緊不慢給最後一株花草澆水,而後方才悠然轉過身,對秦皇微微點頭:“來了?”
說著,他的注意力便是落在秦九歌身上,一縷令人如沐春風的笑意,便緩緩在他臉上盪漾開來。
秦九歌這方才注意到這位絕代聖主的模樣。
到了法劫層次,便有天道氣機加持,在尋常人眼中,臉龐之上猶如籠罩一層迷霧,看之不清。
即便是如今的秦九歌,除非秦皇主動展露,平日亦是看不清秦皇的面容。
但是太虛聖主卻並非如此。
他很是尋常,面容清晰可見,長相亦是頗為平凡,甚至身上都感應不出任何氣機,如若不是秦九歌知曉眼前之人的身份,甚至就連他都會下意識以為,眼前這位只是不諳武道的普通人。
“返璞歸真!”
一瞬間,秦九歌腦海當中,便是浮現如此詞語。
“不錯!”
太虛聖主緩緩向秦九歌走近,一雙大手,輕輕拍拍他的肩膀,笑意慈和。
這一刻,他並非太虛聖主,而是一位慈祥的長輩:“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日後成就,比你父親、比我,都要強!”
此言出自一位觸控到聖人門檻的超級強者口中,那等分量,何其驚人。
就連秦九歌,都有種承受不起之感,急忙躬身道:“聖主過獎了,九歌不敢當!”
“不必謙虛,呵呵。”太虛聖主擺擺手,主動走向前方一間木屋,“進來吧。”
這是一間極其簡陋的木屋,於小橋流水畔結廬而居,很是平凡樸實。
莫說是秦皇的浮空宮殿,就是秦九歌的九虛殿,都要比之雄偉太大,然而因為太虛聖主的存在,此間木屋,卻堪稱太虛山之聖殿!
屋內唯有一張木床、一張八仙桌,以及幾張木質椅子,太虛聖主隨意搬來一張坐下,示意秦皇和秦九歌同樣坐下。
秦九歌微微一愣,在秦皇點頭之後,方才輕輕坐下,但對太虛聖主,依然保持應有的尊重,坐姿端正。
“這孩子……”太虛聖主搖頭失笑,也不強求。
說著,他便是扭頭對秦皇道:“秦皇,你此次見我,說是有要事稟報,說吧。”
“還是讓九歌說吧,我保證聖主都要嚇一跳!”秦皇笑道,賣了個關子。
相比於秦九歌,他在太虛聖主面前,保證應有的尊重之餘,自然要隨意得多。
“哦,是嗎?”
聽聞秦皇此言,太虛聖主便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扭頭看向秦九歌:“九歌,你來說說吧。”
“是,聖主!”
秦九歌恭敬點點頭,而後沉聲道:“此次求見聖主,有兩件事要向聖主稟告!”
“說吧。”太虛聖主笑著點頭,很是溫和。
“其一,我去過極西以西的迷霧之地!”秦九歌沉聲道。
聽聞此言,一直表現得溫文爾雅的太虛聖主,終於是露出一抹詫異,看著秦九歌的神色微微變了:“極西以西?”
“不錯!”秦九歌點頭,等待太虛聖主的詢問。
不料,太虛聖主只是神色微動,而後出言。
他的話語,卻是令得秦九歌一愣。
“那你沒遇到危險吧?”
太虛聖主說道,並未問他關於極西以西的詳細之事,反而和當時秦皇一般,開口便是有關他的安危。
“承蒙聖主關心,九歌沒事!”秦九歌的反應很快,雖說詫異,還是乖乖回答道。
也就唯有在秦皇和太虛聖主面前,秦九歌方才會是這般乖巧模樣了。
“那就好。”太虛聖主點點頭,但卻並未繼續問下去。
如此反應,大出秦九歌意料之外。
半晌,他略微沉吟,還是主動出言:“聖主,爹!你們……可知道佛國和仙臨?”
聽聞這兩個名字,太虛聖主和秦皇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令得秦九歌越發摸不著頭腦。
如此感覺,秦九歌穿越以來,幾乎還是首次出現。
當然,也唯有在秦皇和太虛聖主面前,方才會是如此,如若面對外人,他如若心中產生疑惑,第一反應便是將對方殺了,然後搜魂!
即便是比他強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