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對七法童子和上虛祖師含笑點點頭。
而後,他那似笑非笑的臉龐,便是轉向場中諸皇:“謝過諸位!”
頓了頓,他繼續道:“在至尊古道當中,我斬殺諸位頂級少年至尊,先前諸位前輩皇者,都讓我太虛山給出交代……”
“或者更確切而言,是讓我太虛山將我交出來……”
“不知如今,這個交代……諸位可還要?!”
說著,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光微微一冷,雖然整個人的氣息極為虛弱,但卻是令得場中諸皇,都是心底一寒,暗自小心。
聞言,諸皇面面相覷。
半晌,一位皇者苦笑:“太虛皇說笑了,以你如今的實力,再加上太虛山此世的勢力,這個交代……不要也罷!”
“呵呵。”秦九歌輕笑,“如此那我便先行謝過諸位了!”
諸皇擺擺手,心中卻是越發苦澀:“世道真的變了,如此小輩,都可以勢壓我等了……”
然而,對於他們心中的苦澀,秦九歌自然不會理會。
他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也越發的危險。
半晌,他緩緩出言:“既然此事已了,那諸位,我們不妨繼續聊聊另一件事!”
此言一出,諸皇神色便是猛地一變,難看了幾分:“如若太虛皇要說的,乃是讓我等諸聖地神朝俯首之言,那便請免開尊口了!”
“呵呵,不愧為前輩皇者,晚輩尚未出言,諸位前輩就已經知曉了晚輩的意思……”
秦九歌好整以暇笑道:“不過,晚輩卻依然要說……諸位前輩,還有諸位前輩身後的勢力,可願以我太虛山為尊?!”
如此話語一出,秦九歌那悠遠的眸光,便似是直刺到場中諸位皇者心底深處。
“此言,太虛皇便休要再提了!”
一位皇者沉聲道,雖然忌憚於太虛山的強勢,但是涉及到此事,神色卻是逐漸冷了下來,同樣變得強勢。
另一尊皇者點頭:“我等承認,此世太虛山很強,放眼這十萬年曆史,都是數得著的強勢,但是想要我等聖地神朝俯首,我唯有一言……”
頓了頓,他冷聲道:“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秦九歌搖頭,“我說過,此世不同了……”
“結果不會變!”
諸皇針鋒相對。
“嘿嘿!”
秦九歌尚未出言,頓時一聲冷笑,便是在場中響徹:“看來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正是秦皇!
先前,秦九歌大放異彩,甚至連他這位父親的光芒都被短暫掩蓋,他一直一言不發,而如今,該是他出面的時候了……
見到秦皇出言,秦九歌便是不動聲色退後幾步,身形一動,便是落在秦皇身後。
“奉勸諸位,莫要自悟!”
秦皇沉聲出言,一如既往的霸氣。
雖說這些年脾氣有所收斂,但是年輕時候的秦皇,也同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秦九歌的性格當中,亦有幾分他年輕時的影子。
諸皇瞳孔一縮。
秦九歌雖然可怕,但那更多的是其潛力,就如今來看,秦皇說話的分量,顯然還不是秦九歌可以媲美的。
“秦皇,莫非你還想動手不成?”一位皇者沉聲道。
秦皇針鋒相對:“那也並非不可!”
轟然之間,一股強橫得可怕的威壓,陡然自秦皇身上升騰而起,猶如一頭太古大凶在覺醒。
更加可怕的是,從此刻的秦皇身上,甚至散發出絲絲縷縷的聖氣,蘊含聖威,壓制得場中諸皇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如此聖威,莫非他突破了?!”頓時,一尊巨頭悚然,傳音驚呼道。
“不,尚未突破……但已經無限接近了!”另一尊皇沉聲道。
然而,還不止如此!
嗡!
從底下的太虛山方向,一股更加恐怖的氣機覺醒,直衝天外,散發出鎮壓一切的恐怖威壓,聖威浩蕩!
緊接著,秦皇頭頂之上的虛空蕩漾,而後一道貌似古塔的模糊影子,便是懸掛在秦皇頭頂之上,垂落道道聖道神紋。
“太虛山傳承聖器,太虛塔!”
見狀,場中諸皇更是心臟劇震,驚撥出聲!
“瘋子!”
“兒子是瘋子,老子也是瘋子!”
此刻,諸皇心中暗罵。
秦皇所為實在太過瘋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