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些位天賦在整條五域歷史長河當中都數得上的存在，接連深呼吸數息，方才能夠勉強壓下心頭的驚懼。

至於爭鋒之意？

點滴不剩！

“太虛聖子！”

大周神子沉聲道，想來挺拔猶如標槍的身軀，此刻卻是多了幾分佝僂之感，令人心酸：“此次至尊道臺出世，我等便就此放棄，讓與太虛山諸位了！”

頓了頓，他微微拱手：“告辭！”

竟是不戰而退。

但無人笑他，因為此刻，所有人都做出同樣的選擇。

或者說，同樣的掙扎？

“呵。”秦九歌搖頭一笑，“諸位覺得，我重回至尊古道，會放諸位輕易離去麼？”

“果然……”

諸位頂級少年至尊暗中對視，苦澀一笑。

“不知太虛聖子，有何指教？”

無奈，諸人只得駐足。

在一位巨頭級別的存在面前，試圖逃跑，諸人很清楚那會是什麼結局？

“兩條路！”

秦九歌好整以暇道：“其一，與我一戰，然後死於我手上！”

聞言，諸人深吸口氣：“其二呢？”

“其二……”秦九歌玩味的視線，緩緩掃過場中諸人，“自行了斷！”

無論如何，秦九歌言下之意，都是不給諸人留活路就是。

聽聞秦九歌的話語，很是詭異地，諸位少年至尊心中竟然沒有半分怒意，因為捫心自問，如果位置顛倒過來，他們也絕對會作出和秦九歌一樣的選擇就是。

成王敗寇，如此而已！

“沒有第三條路了麼？”

半晌，大周神子苦笑道。

如此說著，一股隱晦的戰意，卻是逐漸自其身上洶湧而起。

“有倒是有，但我估計，以諸位的驕傲，絕不會選擇就是。”

秦九歌笑道，緩緩伸出手來，一道繁複神秘的神魂印記，在他掌心當中顯化：“那就是，讓我將此物植入識海。”

“呵……”聞言，諸人對視，皆是苦澀一笑，“確是如此。”

“既然如此，我們已經別無選擇，那就……”

諸人沉聲道，絕境當中，反而有狂暴的火焰自他們瞳孔深處燃起：

“戰吧！”

轟然之間，元力沖霄，戰意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