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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她怎可能不就範?

過得挺愉快,懶散地靠在座位上打著盹。

陶夭一直沉默。

臨近四點,車子駛入閒人居,她突然對歐陽瑜說:“四哥你先回吧,我還有點事,等會回來。”

“什麼事兒呀?”歐陽瑜頓時清醒許多。

陶夭撒謊說:“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我那個朋友助理今天過生日,我想請她吃個晚飯。”

“你自己去?”歐陽瑜想了想,沒說要跟。

小閨蜜的約會,他跟去好像不太好。

陶夭看了一眼前排兩個人,淡聲笑著說:“有兩個大哥跟我一起去呢,沒事兒。”

“那行,你早點回來。”歐陽瑜沒說幾句,推了車門下去。

陶夭從車窗裡看見他走遠,鬆口氣,朝著前面開車的保鏢說:“先往北二環那塊走,看見銀行了停一下車,我取點錢。”

“好的。”開車的保鏢頭也沒回。

陶夭點點頭,重新靠坐在位子上,思量著趙沁兒的事情。

姑姑一家救了她爸,典當吊墜就當償還救命之恩了。

姑父從許蔓那裡拿錢,許蔓後來找人將他打殘廢,這一來一往一場交易,基本上和她無關。

姑姑收養了她,卻讓她遭受家暴。

恩情和抱怨兩相抵消吧。

趙沁兒和姑姑被一時貪慾操控,想要代替她進入歐陽家,這件事,她們於她有愧。

正好,抵消她那一點僅存的感情。

九歲到十四歲,她在姑姑家住了差不多五年,五年三萬,平均每年六千塊花銷,綽綽有餘了。

用三萬塊和她們劃清界限從此兩不相干,這是她能想到的方式。

陶夭從包裡找了銀行卡,路上取了三萬塊現金。

——

與此同時,權新到了趙家。

趙沁兒給他開了門,臉色冷淡地說:“她已經在路上了,五點到。”

“呵。”權新點點頭,沒說多餘的話,抬步在簡陋的兩居室裡轉了一圈,嘖嘖嘆說:“難怪想鳩佔鵲巢呢,可憐見的就住在這種地方。”

趙沁兒不理他諷刺,隨口問:“要喝水嗎?”

“倒一杯唄。”權新轉頭看她。

趙沁兒在他的注視裡取了一個一次性紙杯,從保溫壺裡倒了一杯水給他,神色間帶著點鬱色。

權新接了水端在手中,踱步到了主臥外面,視線觸及一處,嚇了一跳,轉頭罵:“日啊,你媽怎麼在家?”

陶靜蓋著薄被躺在床上,因為病了好幾天,沉睡中的面容看上去蠟黃虛弱,有點嚇人。

權新嚥著唾沫喝了水。

他事先吃了助興的藥,已經打定主意晚上得到陶夭,順勢再栽贓給趙沁兒,就說她下藥想要勾引他,結果他意外地和過來做客的陶夭滾上了床,如此這般給歐陽家一個說法。

可這家裡還有個病人怎麼回事?

權新一臉抑鬱地看著趙沁兒。

趙沁兒神色淡淡地解釋說:“我就是用我媽生病的藉口找她過來的。她進來一看發現沒人不得露陷嗎?你放心,我媽精神狀況不好,吃了鎮定藥會睡好久,不會攪了你的好事。”

權新反問:“你確定她不會醒?”

“嗯。”趙沁兒點點頭,看著權新手裡的水杯,努努嘴問,“緊張啊?還要喝不?”

“不用了。”權新將杯子隨手放在桌上。

趙沁兒看一眼空可見底的杯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她心裡很平靜。

以前總怨恨命運不公,讓她出生在那樣一個家庭,有著尖酸刻薄的奶奶,性子暴躁的爸爸和軟弱無能的媽媽。

她很小就知道的陶夭父母的事情。

她因為許蔓進入娛樂圈,一直幻想著能和她一樣,透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嫁入豪門。

可眼下,許蔓都成了那副鬼樣子。

果然這世上存在階層之差,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媽媽睡了過去,權新喝了助興的藥,次臥裡安放了攝像頭,就等著陶夭等會過來了。

權新不是想要她嗎?

最好要個夠。

陶夭成了千金大小姐,名下有著享用不盡的財富。

以後就當她的搖錢樹好了。

只要她將影片握在手裡,她怎可能不就範?

這世上,應該會沒有女生會願意讓自己的歡愛影片流傳上網咖?損失一點錢,對她來說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