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
果然是當慣了老闆的人。
她雙手環著程牧的腰,仰起臉說:“當老闆可真省心。”
程牧手指摸著她貝齒咬過的嘴唇輕輕揉弄,意有所指沉著聲音道:“當老闆娘更省心,考慮一下?”
陶夭微微愣一下,輕笑:“才不要。”
程牧也沒繼續這一話題,抬手拍拍她臉蛋,話鋒一轉說:“時間不早了,先下樓吃飯。”
陶夭跳下沙發,笑眯眯地挽住了他的左臂,下樓去。
——
飯後,兩個人早早回房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陶夭產生一種久違的感覺。
程牧從衣帽間出來,就瞧見她穿著一件絲質吊帶睡裙,抓著被子在床上來回翻滾,看上去高興得很。
他忍不住笑了笑,走到床邊問:“樂成這樣?”
陶夭抱著被角仰頭看他。
程牧右臂纏著紗布,眼下要睡覺也沒和以往一樣穿睡袍,上面就穿一件黑色背心,下面一條平角內褲。
她仰著臉看,只覺得他分外高大。
還有一絲蠱惑人的性感。
身材完美。
陶夭抬手揉了揉鼻子,就勢坐起來,一本正經地問他:“胳膊上的傷,怎麼樣了呀?”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程牧並不多說。
陶夭哦一聲,眼見他側身上床,連忙抱起了被子,等他坐好,抱著他胳膊靠到他身前去,惡趣味地問:“老闆身材好好哦,要不要特殊服務呀,我們這什麼樣的姑娘都有。”
程牧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哼一聲:“女人不要。”
“難不成你要男人,這麼重口味,啊——”她話未說完,被程牧一手扣著肩膀壓在床上。
男人聲音低低地說:“就你這種不男不女的就行了。”
“滾你!誰不男不女!唔——”
程牧壓著她親了好一會,等她雙腿不再亂蹬了才放開,拍拍她臉蛋上:“爺今晚沒興趣,早點睡。”
“滾!你怎麼不去演戲呢!”陶夭恨恨地推了他一下。
程牧躺倒,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這麼不經逗?要演的是你,生氣的還是你,我說你這可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你說不男不女!”陶夭的注意力全在這一句上。
程牧忍不住又笑了:“女人身男生頭,這話沒說錯吧。”
“不和你說了。”陶夭索性翻個身去抱被子,雪白圓潤的肩膀露在外面,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好了好了。”程牧右手不方便,左臂從她脖子下伸過去將她拖到自己懷裡,薄唇壓在她耳朵上,笑著哄說,“都是我的錯,用詞不當。彆氣了嗯?”
“下不為例。”陶夭不回頭地說。
“好。”程牧失笑,抱緊了她。
兩個人鬧了一會也不覺得困,又聲音低低地說了一會話,最後,陶夭枕著程牧的胳膊睡了過去。
她是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邊上,程牧接起電話,聲音慵懶地喚:“大清早做什麼?”
電話那邊的聲音陶夭沒聽清,就看見他突然坐起身,臉色冷厲地問:“你說什麼?”
陶夭臉色一瞬間也變了。
感覺不太好。
“行,知道了,你先過去。”程牧掛了電話。
他臉色實在難看冰冷。
陶夭坐起身,抱著被子問:“怎麼了?”
“公司裡一點事,你先睡。”程牧話音落地,起身去了洗手間,看樣子要洗漱。
陶夭愣愣神,自己的手機也響了。
來電:尤可人。
她接了電話,開門見山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尤可人急急地說:“是啊。你和程董在一起嗎?竇薇薇那個神經病,眼下就在公司天臺上呢,說是要自殺,讓程董馬上過去。”
“什麼?”陶夭聽到了自己變調的聲音。
“簡直要死。”尤可為氣憤地說,“她大清早就開始發微博了,眼下都直播上了,這年頭你見過直播自殺的人嗎,神經病啊這是……”
陶夭沒聽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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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肥的一更,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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