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張珍一笑,轉身出門,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
她進門的時候程牧穿睡袍從浴室裡出來,身形高大健碩、面容硬朗淡漠,剛洗漱完,頭髮還溼著,整個人比平時多了點隨意和懶散,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有顏有錢,有權有勢。
警醒時如雄獅般威風,懈怠時又像獵豹般優雅,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能不心動吧?
張珍抬手在臉上揉了揉,快步往客臥走。
陶夭倚在床頭,仰頭看吊瓶。
張珍上前笑著說,“告訴程先生了,他很快過來。”
“啊?”
陶夭沒想到她出門去找程牧,愣神過後一隻手撐著坐起身,蹙眉道,“已經十二點了。”
臉上一點歡喜都沒有。
張珍抿著唇道:“程先生沒睡呢。”
陶夭:“……”
這場病來得突然,眼看著要在這裡過夜,她感覺不自在極了。
蹙著眉一抬頭,神色微愣,連忙道:“程董。”
“嗯。”程牧走到她跟前,看一眼吊瓶,聲音淡淡問,“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好多了,給您添麻煩,很抱歉。”陶夭看他一眼,面露歉疚,微微偏過頭去,抿緊了薄唇。
一如既往地,客氣、冷淡、謙卑。
哪怕張珍在,她也無法直視穿著睡袍的程牧。總覺得,他這樣一面,不該出現在她眼前。
程牧看出了她的抗拒。
心中嗤笑,語調便顯得淡漠極了,“明天一早徐東送你走。”
“謝謝。”
程牧側頭朝張珍,“一會替她拔針。”
“知道了,程先生。”
程牧再沒說話,轉身走了。
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陶夭鬆一口氣。
張珍失笑,“你怎麼好像有點怕程先生?”
“……”陶夭一愣,淡聲解釋,“畢竟是老闆,這樣給他添麻煩,有些不好意思。”
“程先生就看著嚴肅點。”張珍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在的羞澀,低聲道,“其實他有時候還挺好的,嗯,很體貼人。”
體貼?
陶夭突然想到許一生和許媽,點點頭,“哦。”
若有所思的神色。
“針完了,我幫你拔了吧。”張珍突然道。
陶夭看一眼吊瓶,淡淡笑著點頭,“謝謝了,折騰你陪我到現在,很不好意思。”
“不客氣。”
張珍笑著拔了針,拎著空吊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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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第四本文,阿錦覺得,這本的讀者君是最高冷的。
憂傷的告訴了基友。
基友說,虐文讀者都比較高冷。┑( ̄Д ̄)┍
阿錦:……誰說我是虐文誒!o( ̄ヘ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