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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一生溫柔18

的,一見面就撩得他心癢癢。

程放下意識就攥住她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扯到自己懷裡。

猝不及防,兩個人抱了滿懷。

均是剛洗過澡,兩個人身上也都有淺淺淡淡的香,尤其許一生身上,那香味兒很誘人,好像牛奶和玫瑰花一般醉人,程放仔細聞兩下就覺得骨頭酥麻,抱著她問:“你沐浴露什麼牌子的?”

“啊?”

程放笑起來:“好香。”

許一生有些不自在了,又在他懷裡動。

這一下卻讓程放整個人更心猿意馬了,他沒和她怎麼親密過,可那一遭不曉得是夢境還是穿越的奇遇裡,他卻是有幸體會了一把欲生欲死的滋味。她本來又香又軟,這會還在動,能不折磨人嗎?

程放聲音有點啞:“你彆扭了啊,我都硬了。”

許一生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好像突然被雷劈了一般,半晌,整張臉紅得不像話,低頭又去踩他。

程放沒躲,還在她耳邊說:“早知道不讓你穿衣服了。”

許一生又氣又羞,還拿他沒辦法,總不可能拿膠帶封住他嘴,只得恨恨地說:“你這腦子裡一天都裝什麼啊,這麼黃。”

“我已經成人了好不好,肯定血氣方剛……”

許一生從他聲音裡聽出一些忍耐和不滿。不過,他雖然一直撩她,卻也沒有很放肆的亂摸亂親,她仰頭去看,發現他也正好低頭看著她,那雙眼眸黑亮逼人,眼角微勾,裡面盛著毫不掩飾的喜愛和討好的笑容,讓他一張臉顯得那麼年輕帥氣,讓人心動。

“程放……”許一生突然被迷惑,呢喃著喚。

程放心尖一顫,感覺她柔軟的手在他臉上撫摸。

這麼一個動作讓他腦海裡炸開了煙花,他喉結忍不住滾動兩下,看著她,只覺得口乾舌燥。九月本來就熱,兩人抱了也有好一會,他的額頭和鼻尖很快滲出一點細汗,他仍是壓抑著體內亂竄的歡愉因子,沒動,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許一生。

他有預感,接下來幸福得要飛起。

許一生踮著腳,兩片柔軟的唇剛印上去,便迎來一陣狂風驟雨。

程放瘋狂又放肆地親了一會,直到嘴唇發麻,才漸漸慢下來,意猶未盡,不忍放開。

許一生被他嚇到,沒一會兒將人推了出去。

程放聽到鎖門聲還是有點懵的,趴在門外可憐兮兮地哄:“別啊,時間還早呢,讓我進去。”

“我要睡覺了。”

“你能睡著嘛——”

許一生一手捂緊了鬆鬆垮垮的胸衣,不肯再吭聲。

她態度堅決,程放也沒辦法了,不過這一晚已經得償所願,其他事來日方長,他在門外又待了一幾分鐘,低頭笑著回房間。

他出去的時候沒有關房門,進去的時候也沒留意,直到突然覺得有點古怪才下意識抬眼,這一眼簡直要嚇死人,他甚至下意識往後蹦了一步,大喊:“老爸你幹嘛啊,不聲不響地,魂都嚇沒了。”

程牧坐在沙發上,抬眸睨他,那審視的目光讓程放頭皮發緊,就聽見他哼笑一聲,意有所指地說:“我看你進來的時候已經沒魂了。”

程放:“……”

他足足愣了好幾秒,也曉得自己這老爸大抵是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了唄,他並不懼怕,反而沒皮沒臉地湊上去問:“這麼明顯啊?”

這小子……

程牧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拿煙過來。”

程放一愣:“我又不抽菸。”

程牧哼笑一聲,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程放被他這模樣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撓著頭說:“學習壓力大,我就偶爾抽一根,您怎麼這麼明察秋毫?”他說著話,從茶几抽屜裡拿出一盒煙,十分狗腿地遞過去。

程牧剛要伸手接,突然嘆了一口氣:“算了。”

那一個嬌貴的又懷了身孕,還是雙胞胎,他這剛洗完澡再沾上煙味又得被嫌棄,再洗澡刷牙不得麻煩死,忍忍好了。

從前的香江大佬,眼下妻奴程度簡直能感動華夏了。自己這老爸多年來在家裡的地位穩步下降,這些程放可完全看在眼裡,此刻瞧見他抽根菸都如此糾結,免不了有些嫌棄地說:“您這家庭地位可越來越低了啊,長此以往實在不妙,你瞧瞧我二舅,媳婦女兒變著花樣地寵著呢。”

程牧靠在沙發上,訓斥:“你懂個屁。”

歐陽琛那媳婦比他還大一歲呢,他們家夭夭可比他小一輪,那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