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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零:難道是他?

,這一點並未有假。”

“這怎麼可能?一個富家公子,又怎會寫出這種意境的詩句來?”鄭公子搖了搖頭,反正對於這個結果,他是難以置信。

這首詩雖然是頌母之詩,但更多的卻是對於自身現狀的描述。

遊子,能稱之為遊子的,必然是常年在外顛簸的人,他身上的衣服,是母親一陣陣縫製出來的,臨行前的時候,更是匆匆忙忙的做著衣裳,生怕孩子在外沒有穿的,又擔心孩子在外會受苦,回不來。

最後面的一句,更是點睛之筆。

鄭公子的水平不高,鑑賞水平也很一般,但這首詩的含義他卻看懂了。

一個在外漂泊,混的很不如意的遊子,然後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以此詩來表達對母親的讚頌。

能寫出這種詩的,年紀必定不會小,而且十有八九是仕途中人,因為仕途需要經常前往各地,而且也不好混。

“這詩怎麼沒有留下名字和地址?”再次看了一遍,鄭公子發現了有些不對的地方。

“這個等我看到的時候,對方已經走了,不過有一個人可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鄭公子,青禾姑娘回來了。”

“快去把青禾姑娘請進來。”鄭公子愣了下,論水平,青禾的水平比自己更高一些。

當然,鄭公子本人對於青禾也是有些想法的,畢竟接觸的多,就算有在完善的防備,也不可能永遠不露出一點馬腳。

鄭公子就曾經意外的見到過一次青禾的真容,瞬間便被其深深的所吸引。

甚至接連幾日都茶不思飯不香的,只是很可惜,像青禾這種女人,必定不是自己能夠染指的。

即便背後站著的是鄭家,也絕不會允許自己將青禾帶回家中。

況且,鄭家允許不允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青禾是獨孤傲的人,這一點就很重要了。

獨孤傲是什麼身份?雖不比皇室,但鄭家也絕不會因為一個紅樓女去得罪獨孤傲。

雖然在民間廣為流傳青禾是自己賺到的錢為自己贖身的,可上流圈子裡誰又不知道,一個紅樓女想要贖身,難度有多大?

誰又不知道,正是大好年紀的青禾,哪個老鴇會如此輕易的放她離開?

如果不是獨孤傲出面,老鴇是打死也不會放人的,雖說也是賺了一筆,可從長久來看,那還是虧本的。

所以,雖然鄭公子對青禾有所想法,但那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並不敢付出於實際。

不過最讓鄭公子搞不明白的是,獨孤傲既然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將青禾給贖了出來,可卻並沒有對她下手,甚至是以禮相待。

甚至就連這次的詩會,獨孤傲也從未想過要讓青禾出面,還是青禾得知訊息以後,自己說要出來的。

至於這兩人到底玩的什麼套路,鄭公子只能表示不解。

但管他解與不解,獨孤傲想怎麼幹那是他的事,自己要做的就是抱緊獨孤傲這顆大腿,只要李淵還在,獨孤傲就可以給鄭家解決很多的問題。

世家現在已經大不如前,特別是在政治方面,幾乎已經被李元吉給提出了整個牌局,很多事情他們都插不上手,也不敢去插手。

如果不找個靠山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被某些人給玩死。

不過想想也夠委屈的,幾年之前,世家還是可以左右朝政那樣的龐然大物,再看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朝政的影響力,只能在經濟領域發揮一定的影響。

而且這種影響也不是長久的,李元吉可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這個皇帝很讓世家頭疼,頭疼的要死。

正在鄭公子鬱悶不解的同時,青禾帶著青青走進了雅間,青禾,赫然就是先前在橋頭與李元吉相遇的那位小姐。

而在看過了這首遊子吟之後,青禾也更是在第一時間想起了李元吉的身影,其當時的意境狀態,與詩中描述的又是何其相似?

當管事將李元吉的身形體態描述了一番過後,青禾瞬間愣了。

而一旁的青青也是大為震驚,常年跟在青禾身旁的她,哪怕只是一個丫鬟,也在文學方面有一定的功底。

“是他?”青青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有些難以置通道。

“你們知道這首詩是誰寫的?”鄭公子愣了下,疑惑道。

“先前我與小姐在洛水橋頭上遇見了一個公子,身形體態,身上的衣服都與管事描述的一樣,而且當時……”青青覺得自己有些凌亂了,怎麼可能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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