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快變成個野小子了。”
小山在吃她做的酸筍,不說話。
她笑笑:“這樣也好,小子就應該這樣,以後免得被欺負。”
後來他救了查才將軍,被他帶走要離開自己的家鄉,將軍讓隨員留了錢給他的母親,她理也沒理,戴上斗笠,揹著扁擔就上山幹活兒去了,像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發生一樣。
直到上了國際中學,他沒有再見過她。
香蘭在那之後變得不太一樣,更不用功學習,小山上課的時候側頭看看對面教室的她,就見她在睡覺。
校紀十分嚴明,不會因為誰是誰的孩子就放鬆標準。
查香蘭和阮文昭有一天被罰在烈日之下站立兩個鐘頭,理由是夜晚出行,沒有請假。
小山在圖書館的露臺上看著他們兩個人罰站,香蘭抬起頭來對正他的目光,眼裡有一種輕蔑。
這肆無忌憚的兩個少年人並沒有就此接受教訓,他們又偷跑出去玩,這天翻過院牆跳出學校的時候,阮文昭腳一著地就後背中招被人放到了,頭髮被從後面抓住,額頭被用力的撞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阮不肯就範,咬牙說:“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你死的很難看。”
小山手腕一轉,把他的頭掰過來面對自己:“你看好了?知道我是誰了?”
阮還要掙扎,香蘭從後面上來用力的拉小山的胳膊:“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他根本不為所動,還是一隻手抓著阮文昭的頭,聲音冷漠:“將軍說讓我看好你。”
她用盡了力氣的要把他的手指一個個的掰開,憤怒的狂亂的喊叫:“你算什麼人,你憑什麼管?”
他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子,揮筆一甩,看她的眼睛:“回學校去。馬上。”
她俯下身一口咬住他的手,牙齒真地用力,發了狠要咬到他的骨頭裡去,什麼東西那麼鹹,他的鮮血,還有自己的眼淚。
他一動沒動,與之僵持,直到她自己抽噎著鬆開了嘴巴,她混亂的看著他,沒有力氣,不能反應。
“回學校去。”他說。
她抹眼淚,知道鬥爭不過,低下聲音哀求他:“好,我回去。這跟他沒關,別打他了。”
小山聞言即放了阮文昭,毆打此人,本來就意義不大。
他已經暈頭轉向,伏在地上,半天沒動,聽著那兩個人的腳步漸行漸遠。
洗澡的時候,他虎口上被香蘭咬到的傷口刺痛。小山自己看一看,兩個小的窟窿,像狐狸咬過的傷:她是真的憤怒,真的用了力氣。
好在香蘭規矩了一些,可是上課的時候發呆,還是答不出問題。
阮文昭的報復來了。
小山兩次被幾個男生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