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的本分是什麼,你也許早忘了。也怪我這多年由著你們的性子來,未曾多加管束,結果你們都拿自己當大小姐,養的趾高氣揚、頤指氣使。”
“奴婢沒有……”寶笙的眼圈一紅,淚水含在眼眶裡,將落未落。
宮少陵卻根本不看她,一指抱琴,神情嚴峻:“以後這院子裡,但凡誰奴不奴主不主的,一律叉出去!我也要不起那種大牌丫鬟,我性子好,但不代表我可以任人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發號施令!你們誰不願意呆在這裡,隨時可以走,少爺我不缺人侍候!”
抱琴嚇得連忙拉著寶笙跪下:“少爺,奴婢們何時有這個想頭?服侍少爺的那一天起便無二心,少爺這樣說不是折煞我們麼。”
“你們也別在我面前扮老實,我長眼睛。”宮少陵不欲多說,畢竟主僕一場:“寶笙回夫人那裡,抱琴你若願意,你也跟著去。”
抱琴嚇的不敢說話了,對寶笙搖搖頭,示意自己愛莫能助。
寶笙仍不願走,在那裡哭哭啼啼,指望宮少陵念著往日的舊情收回成命,但宮少陵不為所動,只吩咐書僮去書房磨墨,徑直去了書房。
抱琴勸寶笙:“少爺的脾氣你還不曉得?你且先去,等過幾天他氣消了,念起你的好來,我們再敲敲邊鼓,他自然會讓你回來。你若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