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懊惱又悔恨的垂下了灰頭土臉的頭。一個恨自己當初為何要提點他。一個悔當初不該酒後刺激他。要是讓他繼續被雪兒整,說不定他早就打退堂鼓撤人了。
“而你們呢?”白慕寒完全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繼續追究道:
“你們身為兄弟的是怎麼做的?你們非但不幫我們一家團聚。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放任自己不該有的感情隨意滋生……你們不覺得這樣很過份嗎?”
想不到一向將話當成金子一樣使的人,竟然也開始大肆教育起人來。飛雪的笑意已經從嘴角擴散至鼻子。孺子可教也!
“哼!”你們一家團聚了那他們要怎麼辦?難道他們的感情就是收斂自如的腰帶嗎?李欣瑞忿忿的冷哼了一聲。
“大師兄!你還是很不服氣?”白慕寒面露不屑的李欣瑞問道。
他是皇上又是他的師兄,他都搶先娶了他心愛的女人,這叫人怎麼可能服氣?
“雪兒好強,而你又太冷酷,所以你不適合雪兒。雪兒需要性情溫和的男人照顧她。”李欣再昂首回道。
嘎!性格不合都抬出來了!果然不愧是一國之君啊!腦子轉得可真快。
“你怎麼不乾脆說雪兒就適合你呢?”白慕寒不以為然的回道。
他是想這麼說來著!只可惜,就算他是金口玉牙,在這件事上他說了也算不了數。
“本來我不想將話說得太白了,因為那樣傷感情。不過既然現在已經到這份上了。看來不將話說明白,你們是永遠也不會死心了。”望著師兄弟倆,他淡淡的道:“事實上因為雪兒夠特別!幾乎有眼光的男人都會欣賞她。但是,我卻從頭到尾沒將你們兩納入我的情敵範圍,知道為什麼嗎?”
這是什麼話?這分明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嘛!
再加上他那一副無可奈何,又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味道!他這樣子還真是欠抽型的!別說那兩兄弟,就是她都有種想抽他兩巴掌的衝動。
“白慕寒!”李欣瑞的吼聲與掌頭同時出動,可惜對方早有準備,早就閃開了。墨翌涵的腳下生風,他卻從上方溜掉了。擺明了,他不想再當人肉沙包了。
“為什麼?”墨翌涵大怒!
“先說大師兄,你知道雪兒為什麼不願意當皇后嗎?”
“當然是因為她不屑那個位置。”李欣瑞隨口應道。
“是的,她是不屑那個位置。可是她不願意當皇后卻是因為她不屑於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試問,你能為了她而廢了後宮嗎?”
他能為她廢后宮嗎?不,他可以獨寵於她,卻無法廢后宮。就算他想,那些王公大臣也會牽怒於她,到時只會害了她。
李欣瑞呼吸一窒!不自覺的退了一步,可他仍然不甘心的道:
“那只是你的想法。雪兒那麼深明大義,她不是也曾經讓你娶妻納妾嗎?她怎麼可能會是妒婦呢?”
遠處假山下的當事人,眉頭不自覺的攏了攏。不是她的男人,她管他娶豬還是納狗啊!合著他以為她偉大到將自己的男人拿出去與眾人分享啊!
“妒婦嗎?”白慕寒挑了挑眉玩味的重複。那看不見原來樣子的臉上。隱隱浮現出一抹微笑,“可我就喜歡她那忌妒的樣子!”
他喜歡她忌妒?問題是雪兒會忌妒嗎?他們認識她幾年,什麼時候見過她有那表情啊?
看了兩個師兄弟詫異的表情後,白慕寒的笑意已至眼底:
“在我們離開雲家堡那天,她要求我的周圍三尺之內不能有雌性生物!”他的笑意更濃了,已經濃到快從那深邃的眼睛裡面溢位來了,“就像我不希望她的周圍有任何雄性生物一樣。她也與我有了同感。你們知道那種感覺代表著什麼嗎?”
傻子都明白一個女孩對一個男人說這話意味著什麼了。他們不傻,又豈會不明白呢!
“那話是雪兒說的?”兩個不敢置信的聲音同時問出。只是一個是憤怒的,一個卻是沮喪的。
“是的,那話是雪兒說的。你們應該瞭解,以雪兒的個性。如果不是她也愛我。就算我如何卑鄙,怎麼無恥。只要她不答應,就算我將她騙進了洞房那也是徒勞的。事實上我們的洞房早就過了,而她因為某些事遲遲沒弄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我們的婚事才會拖到現在。”
“那是你強迫她……不,不對,那時她根本不是雪兒。”墨翌涵依然不死心。
“我說的不是那次。而是一年多前,我們從北方接了寶寶回來那一晚。”白慕寒打定主意,要一次過解決所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