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夜行裝。提醒道“你到北方的訊息,你覺得能瞞得了邵宇的耳目嗎?他怎麼可能不防備你會去救人呢?”
“那你留下,我去就好。”白慕寒心痛的望著一臉疲勞,卻強打精神的飛雪道。
飛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熱情令她一時恍惚,他的微笑令她一時著迷。所以她才會在聽到被他誤解的時候,下意識的向他訴苦,向他示弱。可是那只是下意識的,清醒過來,她依然是那個堅強的她。她不需要任何男人庇護,她有能力保護自己,前面四年更堅難的路都走過來了不是嗎?
“白慕寒,我再一次警告你,別妄想操控我,我永遠不可能是那種為某個男人而活的小女人。”丟下一句話,飛雪從窗戶飛入夜色中。
白慕寒怔怔的望著她的身影,好半晌才露出一絲苦笑。她不為某個男人而活,那就讓他這個男人為某個女人而活吧!接著他也追了出去。
當飛雪他們火急火燎的趕往那囚禁寶寶的城郊別院時,裡面已經傳出了激烈的打鬥聲,正欲加入戰鬥的她,突然被追上來的白慕寒給拉住了。
“別冒然行動,先看清情況!”他拉著她往圍牆下的暗處躲。他們透過圍牆上的石縫看進去,只見一個白凌門的弟子正被五個高大的男人圍攻。他的四肢都被鐵鏈鎖住了,卻仍在奮力反抗。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寶寶和忘憂的影子。
“看來真被你說中了,邵宇早已挖好坑等著我來救人。”白慕寒咬牙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裡面是白凌門的人,你去了會不方便。”交待一聲,白慕寒已經翻過牆進去了。
飛雪並沒有跟著白慕寒進去,當然她也不可能聽他的話留在原地不動。“……他們可真的要被小鬼鎖去輪迴道咯。”判官的話像幽靈一樣時刻在耳邊提醒著她,飛雪是一刻也呆不住的。她悄悄繞到院子的另一邊,從前門進到院內。
院子不大,兩進兩出。後院正打得熱火朝天,前院卻靜得出奇。憑著直覺,飛雪沒費什麼力就在一間廂房內找到了兩個狀似熟睡的孩子。“寶寶!忘憂!”飛雪激動的朝他們奔過去。
“哈哈哈……賤女人,沒想到你真的會來陪這兩個賤種一起上路啊!哈哈……”
突然一個瘋狂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走到一半的飛雪猛然一僵,她倏地轉身。只見那個邵家大小姐正一臉瘋狂的望著她和孩子們詭異的大笑。飛雪急忙退至床邊,發現兩個孩子仍然沒有動靜。心中一緊,她忙伸手去探孩子們的鼻息,雖然微弱但總算是還有。暗自吐了口氣,轉而對那諷女人質問道:“邵倩,你對孩子們做了什麼?”
“哈哈哈……孩子?這裡沒有什麼孩子。這裡只有賤種!”邵倩的表情突然變得陰厲如鬼。她恨恨的瞪著飛雪,聲嘶力竭的罵道:“你這個臭婊子!你憑什麼當邵家的主母?你憑什麼跟本小姐搶男人……”
飛雪不理那瘋婆子的怒吼,只是用目光瞪視著她,同時她的手在為寶寶把脈,寶寶的脈搏非常怪異,時有時無,像是中毒,又像是被金針控制了穴位。可是她欲追究之時,卻又覺得兩樣都不是了。飛雪蹙著眉頭,抓起忘憂的小手探脈,情況與寶寶一樣。
“哈哈,是不是奇怪兩個小賤種為什麼都不醒過來呢?告訴你也沒關係,他們中了噬心散。再有三天沒有解藥的話,他們就死定了。”邵倩一反瘋態,露出一個威脅的。
“你這個瘋子,忘憂可是你的兒子!”飛雪已經怒不可竭了。她知道白慕寒的爹孃和祖父都是死於那種毒。
“哼!別跟我提兒子,我沒有兒子!”邵倩咬牙切齒的回道。她恨恨的瞪著飛雪,厲聲質問“如果不是有這小雜種的存在,宇哥怎麼會將我打入冷宮?如果不是你這個賤女人和你那姓雲的老爹出爾反爾,臨陣倒戈,出來壞事。四年前我們邵家何至於輸得那麼慘?”
“見過不要臉的,不過,像你們邵家兄妹這樣的還真是少有。”飛雪輕蔑的回道。“你怎麼不想想這一切的因果關係呢?如果不是你們貪圖別人家的東西;如果不是你因妒忌將無辜的雲家小姐拉入漩渦;如果不是你淫賤的本性,勾引男人生下忘憂。又哪來的你剛才所說的那些事?”飛雪一句一句,將她堵得啞口無言。同時手中的劍已經以一路速雪之勢抵在了那女人的頸子上。
“交出解藥!”飛雪厲聲叱問。
“哈哈,你殺了我啊!四年前你就不該留下我的。”邵倩瘋狂的將頸子往飛雪的劍上撞。“你這個瘋子!”飛雪移開劍,隨手用那招令人生不如死的點穴手法來對付她。
“啊!好痛!”邵倩立刻尖叫著扭曲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