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寒,自然不會傻得去為難他的兒子。所以說,寶寶跟著她應該沒什麼打的危險。只要有我一個人去將他們帶回來就行了。”飛雪接著說道。
他們無法反駁,只好預設。可是那個男人幹嘛跟在她身邊?雖然他穿著粗布衣服,可是他們一眼能看出此人氣質非凡,一點也不亞於他們任何一個。所以他們才擔心……
“大師兄,我不在的時候。我們的工作計劃不能停下。我的工作就麻煩你代勞了。前期的事我已經交待下
去了。沒有交待的我也已經做了計劃。
計劃書鎖在我書房辦公桌的第一個抽屜裡。”飛雪從懷裡摸出一串鑰匙給他。
皇帝接過鑰匙,深深的凝視著她。師傅說的沒錯,只要她願意幫忙,天依國不愁重振雄風的那一天。
飛雪轉而對墨翌涵道:“墨師兄,那幾百山賊就交給你了。”
“山賊?”墨翌涵瞪目的望著她。“你給我幹什麼?”
“給你練手啊!”飛雪正經八百的回道:“如果你能在一個月內將他們教化為正規軍,那麼這個未來將軍就算成功了一半了。”
“他們是欽犯!”墨翌涵提醒道。
所以他們得為以前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需要很多勞力,他們就是最好的免費勞工。還有監獄裡面那些被判了刑的。以後,給他們吃飽點,別讓那些牢頭隨便對他們施刑,讓他們同勞力來贖罪。
此語一出,幾個男人同時用愕然的目光望著她。
特別是她身後的東方秋慄,她簡直震驚到極點!從他們的談話他多少猜出他們的身份應該與朝廷有關。可是她到底是誰?他們的計劃又是什麼?用刑犯來當免費勞工,她真是異想天開。她就不怕他們逃跑或造反嗎?
“雪兒,那些犯人可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他們能做什麼事啊?”連金元都不幫她。
“那可不一定哦,你敢說牢房裡面的人沒有被冤枉的嗎?再說就算是當時有罪,也有誠心悔改的吧!所以應該給他們一個悔改的機會。對於誠心改造的人就量刑減期,對於那些死不悔改的人。那就加大刑量。令他沒有出頭之日。”
看他們似懂非懂的樣子。飛雪放棄瞭解釋。
“算了,這些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完的。這需要一套完整的法典和制度。等我回來再慢慢跟你們說吧。你們先將那幾百山賊身上的惡習給我糾正過來。接下來有太多基礎建設需要他們那樣的勞力。”他們現在太需要人。雖然可以招工,可是並沒有多少有勞動力的人是閒著的。就算是招也是有限的。
“雪兒你真是商人啊!”墨翌涵感嘆!
“這話你二師兄早就說過了。”飛雪不以為然的回道。“天快亮了,我們分頭行動吧!”
“雪兒,這個給你!”金元又拿了幾個訊號彈給飛雪。“這裡有兩種,大的是白的,小的你知道怎麼用。”當著外人的面他不好提白凌門的事。
“謝謝師兄!”飛雪小心收好。如果真進到西方的白家勢力範圍,有白家的幫助當然是最好的。
“玄月沒有跟著你,你把這個也帶著。”皇帝將暗衛的最高統令,“黑漆令”放在她手中。一塊小小的黑色燙金令牌。
不等飛雪反應,墨翌涵也不甘示弱的從懷裡摸出幾個瓷瓶,放進她手裡。“這些東西帶著防身,對敵人不用手軟。”
“又是沒有解藥的?”飛雪認出其中兩個是當初在晏城時給過她的。
“如果要用解藥,那還下什麼毒啊!”墨翌涵理所當然的回道。
“好像也是哦!那就謝了!”飛雪將所有東西都貼身收起來。見不得他們一副送她上刑場的緊張樣子,她幽默的道:“如果雲思雨知道她讓咱們這麼重視,估計會興奮死了。”
“誰重視她啊?我們是擔心寶寶!”墨翌涵立刻言不由衷的反駁。“我與大師兄同騎一匹回去就行了。你們要趕路,騎一匹太慢了。”然後他一躍跳到大師兄的馬上,讓出自己的馬給東方秋慄。
他這次說得合情合理,東方秋慄自是不好再堅持。
“謝了!”他將韁繩交到飛雪手中,拱手道謝。自己翻身下馬。然後再上了墨翌涵的馬。並沒有在他們面前顯示他的功夫。
他們一起回到曾家集才兵分三路,各自行去。
…
踏上西行的路途,飛雪的心裡真的如她所說那麼輕鬆嗎?真的只是去接回寶寶就了事嘛?其實不然。雲思雨雖說不算是窮兇惡極,可是她那自以為是的惹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