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們被捉走了對不對?”飛雪拽著金元手臂,緊張的追問道。金元大手覆在她發涼的小手上,慢慢給她道來。
真相就是,在十天前那場人鬼混戰中,雙方都沒有討到好。南臨損失慘重因此而撤兵。可是天依也因此而失去一位主帥。
就在前方戰場打得不可開交之際,誰會想到南臨王竟也親自上岸並趁亂摸到了天依後方的軍營。因為夜間留守軍營的都是沒有對付鬼兵經驗計程車兵。再加上白慕寒帶著武功高強的兵將去前沿幫忙了。
因此!在南臨王突然帶著一隊鬼兵從天而降時。除了主帥雲堡主及少數膽大的人能應敵外,大部份將士就算手裡握著桃木劍,也根本不知道反手。因為他們跟根就被那些各種各樣的厲鬼給嚇傻了。這樣的情況下,就算雲堡主武功再高,整個戰營也很快就變成了阿鼻地獄的慘狀。
當玉虛子和墨翌涵聞訊趕到時.營地的戰場裡除了鬼影,已經看不見人影了。最可怕的是!那個南臨王正在收集天依國士兵的亡魂。
玉虛子師徒倆合力消滅了那些鬼兵,重傷了南臨王。救出了那些士兵的亡魂。因為當時急著為那些剛剛被解救的靈魂,返回他們的身體。只有那樣做,能活的可以繼命。無法活命的他們也能得以往生。可是他們都遣漏了一個最關建的人。那就是主帥雲堡主的魂魄被那南臨王給帶走了。
開玩笑雲堡主是誰?他可是天依南方的土皇帝!要是他放南臨王給訓成了鬼兵,那天依國的南方也就等於被南臨攻下一半了。這也是南臨王為何會不計犧牲幾萬士兵為代價來換這背後的偷襲之計。一個月,他們也早就模清了天依國的防守攻略。
為了救出雲堡主的魂魄,玉虛子師徒幾人不得不打破不出海追逐迎戰的決定。他們一路追到了南臨的海域,他們的船遭到了鬼兵的伏擊。除了會法術的玉虛子和墨翌涵逃避了那揚災難,被隨後跟去的雲家保船員救出。別的人一個也沒再從海里冒出來……
玉虛子師徒並沒有放棄,他們不但繼續到南臨去了。而且傳信回來,派了大批的海上搜救隊去搜尋那些在海上遇難的將士們。
說來說去,他們不還是死了嗎?這是帳外聽故事的人想說的。
可是帳內的兩人則同樣堅信他們都不會有事!
“師伯和墨師兄到了南臨國了嗎?”飛雪鎮定的問道。她相信師伯,他既然讓人去搜救,那就說明肯定有人活著。如果那些沉船的人都有生還的可能,那就非她家寒不可。因為他是萬能的。
“嗯,你不用擔心他們。”金元點頭應道。
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她擔心他們能不能儘快將他爹給救回來。上次她離體半個月,他爹已經過了十天了。而且還不知道他爹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師兄,我要去看我爹!”飛雪咻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拉著金元住外走。“小師妹!”馮療元在門口攔住了他們。“師傅他……”飛雪抬手打斷他的話。“馮師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相信我爹會沒事的。”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回頭道:
“馮師兄,你幫我準備一艘能出海的大船。找些水性好,有經驗的水手,多給我準備些食物。”
“師妹你要出海?”馮療遠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堅強得令人乍舌的小師妹。她怎麼能出海呢?出海多危臉啊!現在三個大家都指著她呢,萬一她要是有個閃失,指不定這天依國會亂成什麼樣呢?
“是的!”飛雪肯定的點頭。坐以待斃與守株待兔都不是她的個性。
“除此之外,請幫我去錦江城裡帶一些天依的特產,吃的用的都行。反正盡船的沉受能力,你給我裝滿了。最好是多選如絲綢之類較輕的物品。如果你實在不知道該帶些什麼的話?就去臥龍山莊的專賣店,讓他們給我每種產品淮備個一兩百件吧!”
有了希望,她也找回了信念。現在的雲飛雪又是那個雷厲風行,呼風喚雨的臥龍莊主。與之前那個黯然垂淚的小女人完全判若兩人。
馮療遠驚愕的嘴巴已經張得都能將下一隻鴕鳥蛋了。如果不是剛才看了她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光憑她現在這表情,他肯定會以為她是一個沒有心的冷血之人。又或者是那種無知的小女人。
可是他知道這兩種人她都不是。她是一個堅韌不屈的女人。他搞不懂她哪來那麼大的信心?任何出過海的人都知道,在那種情況下,他們生還的可能根本為零。可是她的執著令他不忍給她潑冷水。但是他也不想看著她去冒險。他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金元,希望他這個真正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