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她清醒過來後,沒有怪他用強,他已經該偷笑了,現在他又哪敢得寸進尺呢!“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不會逼你。”
“真的嗎?”飛雪興奮的捧著他的頭在額頭上親了一下“謝謝你!”
“先別謝我。”白慕寒趁機提出條件,“你得讓我搬過來跟你們一起住,我要每天都這樣抱著你和寶寶睡。”
“你這叫得寸進尺!”飛雪一把推開他。可是白慕寒似乎早有準備,他發個身又將她困住了。“白天我們只談工作,隨你跟誰一起做事我都不管你,這樣也不行嗎?”他做著最後的努力,為自己爭取最大的權益。
“我說了今天這是意外。”飛雪堅持到。“對了,寶寶呢?”她轉移話題。
“有師姑看著他們呢。”白慕寒一把將她拉回去,緊緊圈住。“雪兒,你讓我餓了四年,今天不將我餵飽了,你別想跑。”溫熱的氣吐在她的耳邊,令她戰慄不斷,曖昧的話更是令人遐想綿長。
“別鬧了,寶寶他們該回來了。”飛雪用力掐了一下白慕寒圈著她的手臂,趁他 吃痛鬆手之際,她像泥鰍似的滑了出來,隨便抓了塊布裹在身上衝入浴室。
當冰涼的冷水衝到頭上那一刻,她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清醒過來。不願意思考太多他與她之間的事,更加不想去深究感情問題,或者說她已經不再相信男女之間的愛情。當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飛雪暗自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丫環來報說寶寶和忘憂已經在老太太那邊睡下了。知道師傅是故意的,她也沒有去接寶寶,自己到頭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她去師傅房裡親了親兩個孩子後,連早飯都沒吃便進宮去見皇帝了。當然不是她急著見皇帝,而是她不想再飯桌上面對白慕寒。雖然她已經跟他說了那只是意外,而開始她的心裡仍然很亂,她總覺得他們見面應該會很尷尬。
她到馬廄牽馬才發現,白慕寒的追風已經不在了,也就是說他已經離開了。難道他也會覺得尷尬嗎?她不自覺的想到。才怪呢!那傢伙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有時還會裝一裝純。結果在床上時整個一悶騷男人,臉皮絕不會比追風的臉薄。這樣的男人會尷尬?鬼才信呢!
“沁雪,同你家不凡打個招呼,我們要出去一半天。”飛雪牽著沁雪出了馬廄,騎著它從後門除了山莊。可是才走出山莊,霍然發現追風和它那一身白衣的主人正在前方,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們。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飛雪故作輕鬆的問道。
“我送你進宮。”白慕寒答得那才是真叫輕鬆自然。不用他們特意交代,沁雪與追風已經並肩而行。“進宮的路線我都走得爛熟了,幹嘛要你送?”飛雪蹙眉回到。“你沒吃早餐吧?我們去天香樓吃。”白慕寒挑了挑眉,轉移話題道。知道他要跟著,她也趕不走他。飛雪乾脆不理他,自顧自的趕著沁雪往前跑。
“你跑那麼快做什麼?城門都沒開。”追風自然的追上沁雪。“雪兒是在躲我嗎?”他明知故問道。
“沒有,我就是想吹吹風。”他當做沒事人,她幹嘛要覺得彆扭呢?不改變事狀,不是她提出來的嗎?飛雪很快便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見飛雪恢復常態了,白慕寒也收起了調侃的神態。正色問道:“雪兒,你聽說了大臣們在逼皇上立後的事嗎?”
“呃!好像挺玄月說過。怎麼了?有問題?”知道他特意跟她說起,肯定不會是隨便八卦那麼簡單,因為他不是那種會沒事講講八卦的男人。
白慕寒深深的凝視著她,沒有回答。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常常進宮,這種問題還要問我嗎?”
“你知道我雖然常進宮,但都是跟皇帝討論有關事業發展問題。我很少過問朝堂上的事,更加從來不問後宮的事。”飛雪為她的無知找藉口。
“如果待會兒皇上跟你說要立你為後,你會如何答他?”白慕寒攫著她的鳳目一字一句的問道。
“呃!你想多了吧!”飛雪不以為然的道。“皇上立後關我什麼事啊?”
“我說如果他要立你為後呢?你會答應嗎?”
“當然……”飛雪望著他說一半停下了。見他驟然變色,她才緩緩的道出另外兩個重要的字,“不會!”
白慕寒臉上的烏雲立散,他鄭重提醒道:“如果你不想惹麻煩,呆會兒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吃宮裡的食物,連水都不能碰,更不能留下用餐,明白嗎?”
有了昨晚那個火兒的可怕經歷,飛雪一點也不懷疑白慕寒的話是用心叵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