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白東繇?哈,這傢伙,居然還以為東繇是我的小名吧?不過想想,他說的也很對,他的事不關我的事。
“好,你的事不關我的事。那你好好休息,別掛了。”我冷冷地回道,將醉雪花放在他的身邊站了起來,欲向外面走去。
“喂,白東繇,你想死嗎?我餓了,快讓人送吃的來,我要你親自餵我!”南宮凰越在後面冷冷地說道,我一怔,回過頭,見那雙眸子裡閃爍著狡猾的光芒。想了想,這人剛剛大難不死,就將就一下這傢伙吧。
讓丫環送上容易喂的人參美肉粥,我黑著臉小心翼翼地喂著他,他一臉的得意,彷彿完全忘記了他剛剛從死門關上逃回來。
臨時丫環1
“回殿下,奴婢怎麼敢生殿下的氣呢?”我淡淡地說道,送一口粥送到了他的嘴裡。
“那你黑著臉算是什麼意思?”南宮凰越不折不撓地問道,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深幽深幽的,“是因為我去摘醉雪花,你生氣了?”
我將最後一口粥送到他的嘴裡,冷冷地放下了碗,“殿下多情了,奴婢一直都是這樣的呀。並且殿下的醉雪花,最好是趁早送回到皇宮裡,我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哦,你吃醋了?”南宮凰越眯起眼睛,我側過臉,沒有看他的臉。
吃醋?呵呵,我有吃醋嗎?南宮凰越做什麼事,都不關我的事,我不是他的丫環更不是他的什麼人,我有什麼資格吃醋呢?
“奴婢不敢,殿下多心了,若殿下再無其他事,請容奴婢告退。”我淡淡地說道,看著窗欞外的飛舞著的小雪,不由得神色恍惚。
“不行,你如今可是本殿下的臨時丫環,在沒有主人的命令之前,你不能離開。”南宮凰越冷冷地說道,顯然一副主人的態度。
我看了看他,這傢伙實在可憐,大冷天的跑去摘醉雪花送給花晴公主,哎,這一對苦難情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屬於他們的結局呢?看著那張臉,我恨不起來,心中卻甚是沉重。
我折了回去坐在一邊,一下子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雪還是無休無止地下著,幸好這寢房內溫暖如春,否則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度過這個寒冬。一連好幾天,南宮凰越都沒有回皇宮,我有點懷疑皇帝到底有沒有注意到南宮凰越的行蹤,怎麼會任他在外面過日子呢?
皇宮的內部漸漸安定下來,但不代表沒有其他的亂黨了呀。怕的,就是南宮凰越的行蹤洩露,那些亂黨可以趁著他的實力不算大,先滅了他,再來個擒王奪位呢。
我被再次叫到他寢房的時候,已是第三天了,南宮凰越的身體已完全恢復了,可是他還是賴在床上,斜倚床柱,唇紅齒白,眼中一抹邪美之光閃過。
臨時丫環2
“奴婢繇兒參見殿下。”我上前輕輕福身,他手中那朵醉雪花仍然保持著最開始的狀態,竟然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凋謝,或者枯萎,都沒有那樣的痕跡。
所以,才被人稱為南安朝的神花吧?怪不得南宮凰越拼死也要摘到它,為了討美人歡心,性命輕如鴻毛呀。
“來餵我吃東西。”南宮凰越呶呶嘴,一副得意的樣子。他那薄薄的唇瓣微微彎起,綻出一個妖豔亮麗的淺笑。
我愣了一下,這幾天來,我們除了睡覺的時間不在一起之外,其他的時間都被他命令著呆在他的寢房裡,雖然有時很悶,可是門外站著的兩個大漢,又讓我不能離開這寢房。
實是不明白南宮凰越的做法,我端起了那碗香噴噴的粥坐到他前面,“殿下,你好象已恢復了吧,是時候回皇宮了,你的手也沒的摔傷到吧?”
最終還是忍不住,冷冷地說出了自己多日想說的話來。不是我急著想回皇宮,而是實在不習慣南宮凰越如此“腐敗”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過去的他。
“喂,我可是患了風寒,還有,我回不回宮,又關你這醜丫頭什麼事了?”南宮凰越臉上有些委屈的味道,但很快就朝我乾瞪眼,語氣中有著一縷威脅的意味。
他臉上寫著:我的事你別管!
我撇嘴,我才不是想管他的事,只不過他整天禁錮了我的自由,我自然非常不滿了。
“可是太醫說你的身子已完全恢復了,沒有染上風寒,你想騙我?”我大聲地說道,簡直忘記了自己和他的身份。
他是主,我是奴,奴不能這樣跟主人說話,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已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之間身份的區別。因為南宮凰越在我前面就很少有一副主人的態度,自然,是除了他想讓我喂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