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說話,領養他人的孩子終歸還是比不上親生的,為什麼願意為了我做這麼大犧牲?
“想不想看看這堯國都城內百姓的平時生活?”
“今天沒有公務在身?”我有些意外。
“我只是使節團裡的一個隨行人員,有何公務可幹?”
“那,就有勞公子了。”算了,先不想了,一切等回去再說吧。
坐在馬車上,我低頭思考著一個重要的問題。為什麼,尹仲圖陪我逛了三天堯國大街,我啥都沒記住,就記著他的笑了?難道我有真的有雛鳥情節?不會吧,我感覺有絲冷汗流了下來。還是因為他是我的衣食父母?那我怎麼沒有那麼記過堯子默?那又是為何?因為他千里迢迢過來解救我?好像也不是。……馬車在我這麼一直“提出答案――否定――再提出答案――再否定”的自我虐待中停了下來。
“玟兒,來,下來休息一下。”車簾被開啟,一隻手指修長、乾燥溫暖的大手伸了進來,我停止思考,伸手。下了車,我抬頭看他,不意外的又和他視線碰了一個正著。他回了我一個微笑。心跳正常,摸摸臉,溫度也正常。
難道是因為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對他有些雛鳥情節;後來我跟人跑了,不對,是我被人綁走了後,他沒有拋棄我,還很民主的給我選擇權,回不回都隨我心願;現在我回來了,又告訴我他和父親說了,他不納妾,還安慰我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