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穿得過於單薄,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
得出結論,手冢國光很居家的認為:觀月君,我會好好監督你學會照顧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不知道黑啤酒會是多大一杯,不過我想兩杯下肚……會不舒服是很正常的……
手冢君,感覺就是很負責的好爸爸,居家男人,卻不會表達感情的那種……嗯,很好!
生病
回到酒店,胃痛又吹了冷風的觀月不出意外的感冒發燒了,只能病懨懨的躺在床上被人照顧。
那個人,自然是青學的大家長,冰山美人手冢國光同學。
此時,站在床前看著觀月吃了藥後沉睡的容顏,糾結著的手冢,最終下了決心,打電話回療養院給治療師,說明情況後,原本應該當天回去的‘假期’又多了一天,可以預見時間都會用在眼前的病號身上。
‘沒想到觀月的體質那麼弱,平時都被他優雅的舉止給藏起來了吧?’手冢觀察了半晌,得出這個結論:觀月行動時都是非常貴族化的‘慢’,而且舉手投足間有種吸引人的姿態,倒是將他偏瘦蒼白的體質給忽略了。
今天降溫,又喝了兩杯啤酒,竟然就讓他病倒,這才讓手冢對於觀月的身體有了大致的認知。
不知道站著觀察了多久,將觀月睡著後仍有些泛紅的雙頰和削瘦白皙的鎖骨都觀察完畢,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驚醒的手冢這才有些驚訝於自己竟然……看呆了?
接起電話,聽到的卻是……“……跡部君?”冰山低緩的聲音截斷了對面那人的聲音,“啊,觀月生病了正在休息。”原來是觀月的手機,手冢心裡這樣想著。
“手冢國光?小初生病嚴重嗎?”跡部大爺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端著酒杯,有些沒好氣的問道,小初去德國玩他是知道的,可是沒想到會和手冢一起,但此刻跡部景吾也沒想那麼多,聽到觀月生病的事情讓他擔心起來。
早知道就陪觀月去德國玩幾天了,可是即將到來的青選隊還有全國大賽,都需要他這個部長做出安排,家族事業中一部分工作也每天壓在他身上,實在脫不開身。而觀月生病自己卻不在他身邊這個事實,讓跡部大爺的臉華麗麗的黑了。
手冢還是不緊不慢的回答:“剛吃了藥,睡著了。跡部君如果有事的話,我可以轉達。”想到觀月還掛名冰帝經理這一職務(手冢君乃訊息落後了,已經‘被辭退’了啊~),對於跡部景吾會打電話給觀月就一點兒不覺得奇怪了。
“啊嗯,叫他醒了給本大爺打電話。”沉默,跡部想了想,自從上次比賽讓手冢不得不到德國治療,錯過關東大賽後,兩人還是第一次通話,便依舊用氣死人的倨傲語氣說了句,“手冢國光,本大爺在全國大賽等著你。”
“啊。”聽到這樣簡短的回答,跡部也沒什麼感覺,反正知道手冢國光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急凍口氣,太在意肯定是自討苦吃,兩個人道別後就各自掛掉電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跡部叫來管家,吩咐了一句“這兩天所有德國方面的電話都直接轉過來。”大少爺到場地裡跑圈訓練後,衝了個澡,清清爽爽的到學校參加部活去了,留下淡淡的玫瑰香氣縈繞在房間裡。
德國的冰山同學則將觀月的手機收好,確定觀月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醒來,走出房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沒過多久,睡得有些發熱的觀月不適的醒來,推了推身上的被子,很不舒服的轉動脖子。“嗯哼?又感冒了啊……”發覺自己的嗓音沙啞得難聽,閉上嘴摸到床頭的水杯,喝掉有些涼的白水後才覺得喉嚨舒服一些。
可是,躺了沒多久,胃又開始造反了——剛才的水雖然不是完全涼掉的,溫度也沒多高,化作一線涼意灌進胃裡,自然讓人受不了。
“呃……”半閉著眼,卻始終睡不著的觀月難受的揉著肚子,一隻手伸出去摸到胃藥,遺憾的發現,水已經被他喝掉了,熱水瓶卻放在床對面的茶几上,不會自己跑來為自己添水。
深呼吸,壓下身體抗議著反饋來的無力感,觀月雙手撐在身後慢慢坐起,費力的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就聽到手冢獨特的清冷聲線響起:“怎麼了?”房間門被開啟又關上,端著一個餐盤輕巧走來的手冢國光意外的讓人覺得可靠,特別是在此刻觀月的眼裡。
放下手中乘著一大碗粥還有兩套餐具的盤子,手冢很快的走到觀月身邊,伸手給他借力:“要什麼東西嗎?”還是要去洗手間?後面一句考慮到觀月的性格,體貼的沒有直述。
被剛才的動作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