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常露出輕笑的紅唇上,跡部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雙手撐在觀月頭兩側,就這樣傾身靠近,一點一點的貼了上去。
單純的兩唇相觸,輕輕的來回磨蹭著,品味唇間感受到柔若凝脂細膩無比的觸感,微張開口含住一瓣,用唇舌配合著舔吻著,然後換到另一瓣唇上,照樣廝磨半晌,才不甚滿足的放開,審視著被自己侵襲過的唇,感到滿意後,再度覆上去加深了侵略。
從一開始的含吻舔舐,到越來越火熱的輕啃慢咬,這場單方面的偷吻,最終在觀月迷迷糊糊有所感應時,不自覺張開口想要發出聲音時,拉開了更深層次的親吻活動。
跡部會放過到口的獵物嗎?這位大少爺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禮讓’,在他的心目中更合理的是‘得到就不會放棄’,所以,趁著觀月睡眠被打擾時的小小抱怨舉動,舌靈活的趁虛而入,佔領了睡美人甜美的口腔,更大力的掠奪起對方的呼吸。
“唔……嗯……”被吻得喘不過氣的睡美人觀月迷茫的睜開眼,眼前這雙眼睛似曾相識,那顆淚痣……被胸中的窒息感激發得瞬間驚醒,觀月用力推開幾乎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深深吸氣。
“跡部景吾!你竟然夜襲!!”
哦哦,不華麗了不華麗~
作者有話要說:我果然偏愛跡部……= = 又讓他吃到甜頭了……唉唉
釐清
將不請自入成習慣還順便偷香的不速之客跡部大爺給趕出門,幸好現在不過晚上8、9點,門外還有專車等著大少爺出來,倒是沒有發生類似‘流落街頭’這樣不華麗的事件。
擾人清夢的大爺走了,觀月卻失眠了。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仰頭看向天花板,心中思緒散亂,最終歸結為一條:不能這樣下去,感情的問題,還是儘早解決的好。
無論是跡部也好,忍足也好,向他表白過的兩個人,都不同程度的用他們獨有的方式傳達了感情,或者說,培養感情。
無論是跡部大爺隨時想要插手自己的生活,還是忍足見縫插針的表現著他的體貼誘惑,都足以讓觀月看清楚,這兩個人,一直都在等他的答案。
而觀月呢,一直在逃避,不想說出否定的答案,傷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也無法答應其中一個,而傷害到另一個。
這個時侯,觀月心中朦朧的認為,感情會帶來傷害,並且完全無從開解自己,或許別人的感情問題事不關己的時候,他還能說出點什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混亂又迷惘的思考著解決辦法。
有些不知所措的拿出清潔工具,繫上頭巾擋住可能落在頭髮上的灰塵,觀月一臉迷茫的開始……打掃屋子。
腦子混亂時專注的做些什麼,讓精神集中,能很好的讓思路清晰起來,這種方法被人證實過很好用。當年觀月發現自己喜歡上不二時,就是這樣來來回回整理清潔了自己房間三次,才將自己的大腦也整理得清楚明白。
今天還好,整棟房子都等著他去整理呢,足夠他想清楚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這兩個人對他的感情,應該要怎麼辦了吧?
思考著奇怪的問題,觀月慢吞吞的爬在樓梯上,一級一級的認真擦拭起來。
「他們都說了喜歡,好吧,跡部沒有,但他表達的是那個意思。而我,對他們的感覺,是喜歡嗎?」停頓,搖頭,「不是,只是很有好感,談得來的朋友,卻沒有達到……嗯,若無其事肢體接觸甚至更親密。」
想到之前被跡部幾次吻到想逃跑,忍足也抓住獨處的機會卯足勁誘惑著自己,臉紅,觀月更用力的搖頭,他認為自己至多是不排斥這兩個人的舉動,卻完全無法回應同樣的舉動。
當然,這種情況是害羞造成的,或是沒有那份感情造成的,觀月自己都說不清楚,只知道被跡部親吻,被忍足吃豆腐,這些時候他都有些……說不出的痠軟感覺,是重生前從沒體驗過,非常新奇卻難受的感覺——前世將一顆心放在一個人身上的小初,出乎意料的純情吶……
「可是,那種感覺也不討厭……」臉更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擦拭動作,慢慢坐在樓梯上的觀月一手捏著毛巾,一手撐在曲起的腿上托腮沉思。
說句實話,雖然沒有那種經驗,但看過不少的觀月知道自己對那兩個人都有些特別,雖然不到‘喜歡’但起碼算是‘友達以上’。不然,又怎麼會輕易原諒跡部一次次挑戰自己自尊心的極限,接受忍足不斷製造機會在自己身邊晃悠吃豆腐……
撇嘴,觀月還是很不喜歡這種被人‘覬覦’的生活,那兩個人的佔有慾太強烈太明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