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哼……哈哈,我只是,只是想到……”不知道為何就是想發笑的觀月捂住有些笑痛的肚子,按住它不讓胃痛跟著搗亂,繼續將話說完,“想到如果景吾也……噗,會做飯……不知道會怎麼樣……哈哈呵呵……唔嗯……”
還是引起胃痙攣了,觀月從坐姿縮成側躺,蜷在床上抱著肚子,感嘆自己典型的樂極生悲,眼角滲出淚水,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笑的。
看到觀月雙眉皺在一起,還不停的扯著嘴角,似哭似笑的“哼哼”著,手冢今天第N次嘆氣,坐到床邊將側躺的觀月翻了下身,平躺在床上,伸出手輕輕按摩起他的肚子,舒緩胃部的疼痛。
“剛吃完東西不要說笑話。”這樣說著,眼裡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跡部景吾,華麗麗的做飯嗎?
噗!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 = 手指凍僵了……
回國
第二天,觀月起床時就感覺身體好很多了,乾脆不顧手冢的勸阻改變了行程,陪同他從柏林回到慕尼黑的療養院。
“反正我遊玩哪裡都一樣,而且如果又生病的話,在這裡休息養病比較好吧?”全然不顧這所療養院是給受到外傷的運動員準備的,僅僅是胃病加感冒的觀月很認真的宣佈自己接下來要住在手冢隔壁的房間……療養。
好吧,其實是生病無力不想住在酒店也不想那麼早回去日本,乾脆住到手冢隔壁,相互之間也算是有個照應,雖然觀月還有三天就要離開,剩下的日子乾脆不出去遊覽了,瞭解一下運動員醫療和復健也不錯。
從某個角度而言,對於醫師有著特別深刻感情的(前)心理治療師觀月同學潛意識的想要體會一下重生前,在相似的醫療院裡生活工作的感覺。
況且現在的情況下,他能不能照顧手冢還難說呢,至少在手冢眼裡,觀月這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沒資格說照顧別人的話。
如此,被鑑定為‘沒有照顧別人資格’的觀月在不知情的時候,就已經受到手冢大人各方面的照顧了。
每天兩人一起去晨練之前,手冢總是要確定過觀月身上的外套足夠保暖才會放行;午餐時無論是在食堂用餐還是自己做飯,盯著觀月吃到撐也成了冰山的工作之一;獨自去遊覽或是找個地方曬太陽看書記錄資料,都必須隨身帶著保暖水壺,裡面有熱呼呼的紅茶,是手冢特意每天沖泡的……
雖然這樣的日子只有三天,卻已經足夠讓兩人不知不覺間習慣,習慣了和對方互動著做每一件事。
三天的日子轉眼即過,觀月整理好行李,扭頭去看環手抱胸坐在椅子上的手冢,露出最放鬆的笑容:“嗯哼,手冢國光,本少爺先回去了,你也快點痊癒回去帶領那群傢伙參加全國大賽吧?”
手冢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推了下眼鏡才慢慢的說道:“語氣一樣。”
“呃?”觀月疑惑的歪著頭眼中閃動著好奇,不知道為什麼和手冢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做不出優雅的樣子,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行為有些……不夠完美。
不過對方並沒發現的樣子,手冢站起身走到觀月身邊才說了句:“你和跡部的語氣一模一樣。”顯然是想起之前幫觀月接了電話和跡部景吾交談時的情景,那句“本大爺在全國大賽等著你”,語氣中強烈的自信與驕傲,還是刺激到了某冰山的神經。
所以聽到觀月這句話,感覺完全不同,卻又帶有同樣自信驕傲的語氣,讓手冢有些奇異的想要分辨清楚——明明都是叫自己回去,明明都那麼驕傲的樣子,可是觀月的話卻完全不會讓他感到不快,反而有些,開心?
大概是觀月的語氣中,藏了太多關心的成分,和跡部那句形同挑釁的話相差太多吧?手冢不得不承認,聽到觀月的說法,心裡是開心的。
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就不再單純的認為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或許更像是親密一些的朋友,像是可以分享歡樂和痛苦的夥伴,就好比同樣是青學網球部的選手,手冢國光最親近信任的人,是一起三年的乾不二大石菊丸,而不是其他什麼人。
觀月,也是他現在認可的朋友,享受他的關心和照顧,哪怕有些缺點也不妨礙友情的,很好的朋友……吧?手冢這樣認為,所以並不吝嗇話語:“一路順風,我送你到門口。”眼中沒有不捨,畢竟他也很快會回去,兩人還怕沒有見面的時間嗎?
“嗯哼,那麼就麻煩你了,手冢。”觀月故作嚴肅的回答,要知道他板起臉來也是能嚇人的,否則堪稱漂亮的面孔又怎麼能讓網球部的人乖乖聽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