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鳳,木木的樺地,被裕太擋住的龍馬,等人夾菜。
等到觀月坐下來準備開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碗裡的菜……“嗯哼,我吃不了這麼多。”顯然,跡部忍足鳳龍馬都有幫忙夾菜,而眼尖的跡部大爺還發現手冢和不二,加上裕太,都給觀月碗裡添菜來著。
裕太他可以忽略,不二週助是被小初忽略的,那麼,手冢國光嗎?“啊嗯,本大爺的紅酒,樺地。”支開擋在自己和手冢中間的大個子,跡部視線直接對上冰山。拿來紅酒倒進杯子裡無比流暢的放進跡部手中,樺地在跡部大爺的眼神示意中坐到另外一個位置上去了。
舉起酒杯示意一下,在手冢不贊同的目光中抿了一口84年的拉菲,跡部大爺靜靜的等著手冢喝掉面前不知什麼時候擺上的同樣一杯紅酒。
觀月看到,笑了:“手冢,喝一點沒關係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說完從樺地手裡接過另一杯,感謝這個木訥的少年如此善解人意。
手冢另一邊的不二探出頭來看看跡部又看看觀月:“手冢什麼時候喝過酒嗎?真是有趣呢。”而且為什麼是小初知道,德國的時候嗎?黑熊的感覺是敏銳的。
和跡部一人一邊佔據了觀月旁邊座位的忍足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詢問過在座忙著吃東西連話都顧不上說的其他人,再沒有人想喝得醉醺醺回去後,舉杯:“乾杯,為了今天小初的邀請……還有長太郎的美食。”
啊,看在鳳是個老實孩子的份上,就讓他去對付一直瞪著自己的龍馬小子好了。關西狼從來不做毫無意義的事情,一言一行都有目的,而他比不二週助好的地方就是,明白什麼叫爾虞我詐的現實社會的狼不像熊那樣不懂得掩飾自己的目的。
不二週助或許也是天才,可是從小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孩子,怎麼會明白大家族內部互相傾軋不見血卻依然殘酷的爭鬥呢?會耍花樣,卻不懂得掩飾,將自己的目標太快暴露出來,就是不二失敗的地方。
鳳也端起面前的香檳,動作自然的點頭舉杯,對著觀月笑得溫柔;旁邊被部長瞪著,不能喝酒的龍馬無比鬱悶,抱著ponta失去了吃東西的胃口。
另一邊,和赤澤裕太等人搶吃搶的很Happy的切原這時候突然反應過來,將柳拉到自己位置上,自己跑到手冢和跡部中間空出來的位子坐下:“我也要喝!”
觀月黑線:“小孩子不要喝酒。”全然忘記,這裡一個成年的都沒有,自己還不是披著美少年的皮裝著成年人內芯而已。
海帶大聲的“切”道:“你還不是小孩,反正我要喝你也管不著!”伸手,將‘管不著’自己的觀月手裡的酒杯拿過來,一口氣喝掉——跡部差點沒一腳踹過去,那是小初喝過的杯子!
然後,有幾個人臉黑了,觀月無語了,弱弱的說了那些人都想說的話:“那是我的杯子,而且剛剛喝過,切原赤也,你不介意我很介意。”
“啊,沒事啦~”小海帶切原紅透了臉搖晃著手沒心沒肺狀,旁邊的柳伸出一隻手趕緊將他從一片‘死光’視線中拖走:“不好意思他酒量不好,大概是醉了,你們別管他!”說完還十分順手的敲了海帶髮型兩下,而一向愛鬧的切原居然迷迷糊糊的任敲,很顯然是瞬間醉倒了。
思考著葡萄酒有沒有那麼容易醉人的觀月換了個杯子,也不提什麼‘乾杯’之類的,默默的品嚐著,身邊的人也保持著沉默,視線不斷的在空中交匯交流,交換著各自隱晦的心思。
屋子裡唯二的外國人凱賓和安德魯默默吃菜,日本人的規矩真奇怪,端著酒杯發呆嗎?他們是好孩子,偷偷喝酒就好了……兩個外國孩子在樺地的幫助下喝掉不少,最後被樺地抱上二樓客房‘陳列’了。
用餐完畢,想回家的人吃飽喝足告辭離開,裕太生拉活拽的把自己平時很丟人今天很失神的哥哥拖走,手冢想了想也先回家走之前還不忘提醒龍馬小柱子‘不要大意’,跡部忍足自來熟的繼續坐鎮客廳,用視線將承受力差的小朋友們趕走。
切原小海帶滿面通紅被自家學長揹走,看樣子之後一段時間的訓練選單數字會很可觀,畢竟柳蓮二作為立海大三巨頭之一也不是吃素的,哪兒能白白付出體力勞動不收穫點樂趣呢。
越前家暫時只剩下在廚房忙著收拾的觀月和鳳,客廳裡和猴子山大王與關西狼對視的龍馬小貓,最後告辭的柳三分鐘前已經離開了。
“我要和他單獨談談。”越前龍馬面無表情,眼中透出無比的堅持,眼前這兩個人是阻止自己接近小初的罪魁禍首,那個叫鳳的大個子也是猴子山大王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