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嘲笑他,小初總是自以為是……”
聲音越來越低,只有微蹙的眉,在傳達著此刻不二週助有些驚慌的內心,觀月不再叫他“周助”,聲音也很冷漠,每句話都在表達著他不想和自己講話,剛開始還沒聽出自己的聲音!(喂喂,誰先故意改變成哭腔說話的啊?)
再打過去,提示對方已關機,不二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有這麼笨拙的時候,一向是透過語言達到目的無往不利的口才,似乎總是會激怒對方,不說話的話,會被忽略得更徹底。
一手捏著手機,另一隻手託著下巴,就這樣坐在書桌前,不二週助沒有了笑容,靜靜的思考著什麼。
……天亮分割線………
又是比賽日,洋溢著活力的公園網球場外,早早的圍上了各個學校的選手和應援團,更有體育記者和慕名前來的觀眾。
觀月卻在人群外被人截住了,他面前的人叫不二週助。
裕太被不二提前支開,只有腹黑熊一個人坐在約定地點等觀月過來,可是看到熟悉的面容後,突然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昨晚想了一夜,發現自己總是有意無意惹惱對方的天才不二,字斟句酌中,稍候。
遞過手上的紅茶,不二小聲的說道:“吶,小初我們談談好不好?”坐在凳子上略略仰起頭,看著完全不理會送到手邊的紅茶,只是用淡淡的眼神看了自已一眼,就直奔主題的黑髮少年:“不二君,裕太呢?”
嘴角抽動,觀月開始卷頭髮:“嗯哼,不二君我們有那麼熟嗎?請叫我觀月,謝謝。”
天才小熊頓時怨念:“啊?叫你什麼?水野君嗎?”
一句話,讓觀月瞬間感到失控,幾乎下意識的就要大叫著說出“我是觀月 初,聖魯道夫的觀月 初,不是什麼水野!”來,卻在脫口而出前被突然出現的裕太驚醒。
“前輩早安!哥哥你胡說什麼呢,不要欺負人啊。”將手上替不二找到的青學正選外套丟給他,一邊抱怨,“哥哥你什麼時候開始丟三落四了,竟然將外套放在門口的椅子上,還好沒人會要,不然肯定丟了。”
就是知道不會有人要才故意放在那裡,為了不被人輕易發現,還故意放在角落呢,如果不是裕太知道自己剛才站在那邊,大概也找不到哦~不二雖然心裡想了那麼多,臉上卻沒有表示,只是用微笑著的表情繼續對觀月說話。
“吶,小初,我可不想叫你水野什麼的,還是叫你小初就好了啊!”對裕太一笑,起身,“對了,請你喝紅茶,我還要去報到,先走啦。”本來想好好說清楚的不二對於剛才觀月不讓自己叫名字耿耿於懷中,決定暫時離開,不然,會保持不了笑臉來交談呢。
將手中的紅茶硬塞到觀月手中,和兩人錯身而過,聽到弟弟裕太小聲的說:“那個笑容,肯定又在想怎麼整人吧?”
不二笑容加深,很好,晚上吃芥末,壽司都不給你,裕太慢慢吃喲!
觀月回神,不二已經走遠,忍不住苦笑,一句“水野君”就能讓他亂了方寸,看來還要挖個更深的坑,將過去的感情埋下去~當然,填上土踩牢實也是非常必要的,不能讓它時不時聽到敏。感的詞語就冒出來影響自己。
不過今天,不二到底想和自己說什麼?觀月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最近看到不二的標準表情,他就下意識的說客套話,然後忽略對方話語中的含義,拒絕去想可能會傷到自己的深一層含義,也造成了,目前兩人嚴重溝通不良。
“小初站在這兒發呆呢?嗯~”帶著鼻音收尾的顫音,讓裕太臉上寫著“肉麻”兩字退後五米遠,將關西狼留給觀月前輩去打發。
食指習慣性的點了點下巴,然後撐在耳側歪著頭看向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忍足侑士,心裡想著這隻狼算是感情專家吧?花花公子,一週一個女朋友的換,還能不鬧出事端來,嗯哼~決定了!
伸手,在忍足藏在鏡片後的狼目閃閃發光之中拉住他的爪子,不是,手,“侑士,我們是不是朋友,嗯哼哼哼~”肯定句,不是問句。
用沒被拉住的手託了下眼鏡,點頭:“當然,小初難道不想和我做朋友嗎?真是令人傷心吶嗯~”
很好,學跡部彈指,顯然這個動作讓身邊的人雷了一下,觀月心情突然晴朗的笑著說:“那麼,就請侑士幫我個忙吧~今天比賽結束之後,我找你,嗯哼哼哼~”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拖著已經被他非常“跡部化”的響指給嚇到的裕太離開了。
“啊~幫忙嗎?嗯哼,我很期待吶~”忍足站在原地掛著紳士的淺笑,然後摸出手機,“喂,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