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其實大概就是觀月高中一二三年級發生的比較特別的事情而已,接下來番外就比較散亂了……嗯,主要是思路散亂……就醬
不二番外
有些秘密,是要隱藏一輩子的。
就在初接受他的那個夜晚,他做了噩夢。
哈,真好笑,明明入睡前還那麼幸福滿足的笑著,醒來卻是滿臉冰冷的淚水。
他的初,在夢中,死了。
只記得那是一個諾大的靈堂,撲面而來的是大片大片的黑白顏色,他靜靜的跪坐在門外,背對著畫框中微笑的照片,拒絕接受事實。
夢中的他,彷彿無關的路人,並沒有和初在一起,而是滿懷苦澀的感情,在初離去後痛苦的選擇遺忘而不得,最終像是世界第一傻瓜一樣,抱著一卷幾乎看壞的錄影帶和悔恨結束了一生。
夢中的他,隱約有著回憶,卻是一次次無視初,傷害初,捉弄初,還有記憶中非常清晰的,被氣得跳腳面色漲紅可愛無比的初,這是最美好的回憶吧?雖然只是一次次將初推得更遠也樂此不疲。
夢中的他,27歲前意氣風發,事業有成的攝影師,身邊環繞著親人朋友,還有無數狂蜂浪蝶,所以,從來不去在意,總是出現在身邊給自己欺負的初,將他當做生活偶爾的調劑品,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夢中的他,果然是傻的可以,再也得不到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想要的那個人是誰。在一瞬間明白,什麼叫做,錯過。
一瞬間的錯過,便是一生的遺憾;他錯過了15年,怎樣不讓他感到痛徹心扉?
不二週助從來都是外人眼中的天才,用微笑隱藏內心高不可攀的驕傲,卻在感情上像是最笨的笨蛋,天才一線之隔的白痴,踟躕猶豫間,用沒有惡意的作弄傷害了深刻的感情。
還好,只是夢吧?驀然睜眼,抬手摸到的是一臉冰冷濡溼,側頭,入眼的是初柔軟入眠的睡顏——不想用沾上淚水的手指碰觸他,將微涼的手背貼在初的面頰,溫熱,微微起伏著的,活著的初……
眼中有什麼流出來,他什麼時候那麼愛哭了?另一隻手被壓在初的脖頸下,捨不得離開觀月的肌膚,兩手無空,於是只能用力眨掉眼中的水汽,不二像個孩子一樣睜大了眼半夜不睡盯著初看,確認什麼似得,兩隻手都不願意離開對方的身體。
“嗯……”似乎是察覺到視線幾近實質,初略睜開眼,皺眉,“幾點了……你不睡?”沙啞低沉的嗓音彷彿給了不二曖昧的暗示,讓那雙在暗沉夜色中蔚藍的眼睛光芒一閃而過,對初潸然一笑:“睡不著,初?”
還是很困的觀月眯起眼,鼻端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他就知道,不二週助簡直是麻煩,之前那個那個也罷,現在睡不著也好,總是讓他不省心啊不省心。觀月用睡得迷迷糊糊的腦子也想得到,如果現在不理不二,最後傷腦筋的一定還是自己。
“初……不會離開我的……”抱緊,不二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在夜色籠罩的房間中與觀月緊緊擁抱,汲取對方身上融融的暖意,讓被夢中所見腐蝕得千瘡百孔的心靈得到安慰。
觀月沉默了幾秒,任由自己躺在不二懷中,感覺到赤 裸的肌膚緩慢摩擦著,有些無奈的說:“嗯哼,我現在沒力氣,睡覺吧。”閉上眼,再不睡就有被再度吃掉的預感,他不想明天起不了床。
“不睡了,初,我們來做吧!”一個半小時前才結束了激烈運動入睡的不二週助精神體力全部滿格,難道做夢也有這種功效嗎?毫不知情的觀月只能黑線的透過黑夜勉強分辨出……嗯,這人,不,這熊,此刻興致那個勃勃啊~
搖頭,側著身子往床邊退去,才不要,他還很累很困!
“來嘛~初只要躺著就好了,嗯~”不二顧不上觀月的想法,夢中帶出的不安感覺讓他急於用一場激勵的歡 愛來證實,觀月是屬於他,並且活生生的在他身邊接納他的。
於是手腳並用的纏上去,輕易的分開觀月仍舊有些無力的雙腿,半坐起身,攬著觀月的腰就這樣翻身壓下。一隻手握住觀月拍打拒絕他的雙手,用力壓在初的頭頂上方柔軟的枕頭裡,另一隻手往觀月後面探去,食指略微探入捻到溼潤的感覺。
他們剛才做完了忘記清理,不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回想起傍晚因為得到初的承諾而過於激動難看的‘吃相’,兩人從飯廳一路做到臥室床上的狂猛歡 愛經歷,讓他們最後都是累到睡著的,根本忘記還要去洗澡這麼回事。
不過,目前來看,剛好,不用潤滑了。不二眯眯眼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