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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t;我好奇;什麼是同居不明白而只有結婚才明白的?

大個兒不語。

"說呀!"我又推她一把。

原來;大個兒與男友同居兩年但一直過著君子生活。大個兒不忍男友辛苦;卻又羞於向人討教有關性方面的問題。可這種事當局者不說誰會愚蠢到去認為一對年輕的同居兩年的情侶還沒有過那種關係。難怪在喬美麗婚後第二天與大個兒的午餐中;大個兒裝作無意間的一個問題被喬美麗當作新婚鬧洞房的尾聲給回答了。

"我問她避孕套怎麼用;她居然告訴我放在肚臍上。"

換衣間的門嘭的一下被撞開;幾個同事一齊湧進來質問大個兒:

"那你現在知道該怎麼用了?"

大個兒面紅耳赤。

藥鋪

一日偶感風寒;午餐後我與同事大個兒和小傢伙在回公司的路上拐進一家藥店。

我閱讀著服務員推薦的兩種感冒藥的說明書時;聽到大個兒新奇的叫著:"咦?這是什麼?又是花兒又是刺兒?"

服務員剛欲過去搭腔;一看她眼前的東西又退了回來。我望過去………哇;大個兒正象三歲孩子看見棒棒糖一樣死死盯著櫃檯上一個透明玻璃罩裡展示的一支五彩斑斕的新款避孕套。

小傢伙一把把她拽開;看來還有明白的。我趕忙隨手抓起一盒感冒藥便去付款。

"貼肚臍治痔瘡?"小傢伙的聲音。這是榮昌肛泰出世當年漫天漫地的廣告語。真是丟人;剛看完避孕套;又討論什麼痔瘡。

"請問;這個好使嗎?"看來她還滿認真。

"好用;賣的很好的。"服務員重新鼓起熱情。

"那;"小傢伙一指自己臉上的青春痘:"象我這麼嚴重的要多久去除?"

暈;她把痔瘡當痤瘡。

我把感冒藥放在額上;兩手抱著腦袋竄出藥店。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倔老頭

幾位老友相聚閒談中聊起勇的父親。

勇的父親一生行醫,老來掛院裡的名在自家開了個小診所服務鄰里。一日鄰居張某求醫,看完病後問能否給開一張病假條。因其只是傷風,故老人說只能給開個歇兩天的證明。誰想張某說要多開些時日,幾個月或一年反正越長越好。老人看著張某,良久說:“那我只能回院裡開了。”

“好,好,好,”張某喜出望外:“ 那最長能開多久?”

“開張死亡證明吧,你一生都不用再去上班了。”

聊此話題時,我們幾人正在一足療室按腳。楊的按摩師笑著接過話茬:“您有熟人行醫讓他看看您這手腳冰涼的毛病唄。”

一聽此言楊騰的一下座起:“我跟你說我原來血熱,手腳熱的大夏天都能看見熱氣,這不就讓他爸給開了幾付方子,還真靈,一吃就再也不熱了。”

“那現在也太涼了呀。”

“我知道,後來不又找他爸去了嘛,想開幾付方子再調回來點,可誰成想老爺子老年痴呆了,我也只能手腳冰涼了。”

……

(老人患老年痴呆,兩年前與世長辭,但其生前軼事仍在圈中廣為流傳。願他的靈魂在天國裡遊走象其生前一樣快活安祥)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母親第一次座飛機

母親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她的丈夫還有孩子,老來竟然沒有座過飛機。我替母親叫屈,於是送她一張機票去看望南方的她的大女兒。

我和父親為母親收拾行裝,並幫她找了一個同行的伴旅——院兒裡的徐姨,她的女兒和我大姐正好在同一個城市。可母親仍有些惴惴不安,唯恐路途上會產生什麼不適。

登機前,我將一板兒口香糖放在她隨身的口袋裡,告訴她飛機起飛時和降落時嚼會防止耳鳴,如果暈機可以找空姐要暈機藥。

母親強作鎮定的上了飛機。直飛的航班,四個小時後順利到達。大姐打來電話說一切均好,我和父親才放下心來。

兩個月轉眼過去,母親的歸期很快到來。

母親登上返長的飛機後,大姐打來電話:“小妹,你怎麼搞的?”

“怎麼了?”

“媽買了十板口香糖,登機前從旅行袋往口袋裡挪我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