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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對於所有的軟體動物,一直有種巨大的噁心和害怕。

對面的球場上,一個朝氣蓬勃的男孩子抱著籃球跑過來,一身運動裝,滿頭滿臉都是淋淋的汗水,他滿面的熱情和欣喜:“馮豐,你好。好久沒見到你了,最近很忙嗎?”

她隨意點點頭,口裡也不知道回答了些什麼,腳步甚至沒有片刻的停留,只顧徑直呆呆地往公寓走去,只剩下黃暉訕訕地站在原地,疑惑地撓了撓頭髮。

一個男生湊上來,打趣地臭他:“黃暉,想和美女搭訕沒成功?”

他好奇地看著馮豐走遠的背影,“喲,這個女孩子背影看起來挺不錯的,她叫什麼名字?漂亮不?哪個系的?大幾?”

黃暉摸摸頭髮,踢他一下:“快回去打球啦。”

星期天的宿舍空蕩蕩的,室友都出去逛街或者約會去了。桌子上的花瓶裡,插著一束玫瑰,是葉嘉送的,還很新鮮。就像所有戀愛中的男子,不知道該送什麼的時候,就送花給自己的女孩。這些日子,他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送一束花,一塵不染的紅玫瑰,上好的品種,一朵比一朵嬌豔。

馮豐呆看玫瑰半晌,時間已經不早了,她不知道該去食堂吃飯還是開啟電腦完成自己沒寫完的專欄——這筆稿費能夠維持自己每個月的生活費和零花錢,她從來都是兢兢業業的在對待,從來不曾副研了事。

電話響起,她不想接聽。可是,它一再地響,她拿起,是葉嘉微笑的聲音,好像初戀的人,慣常地約會自己的女孩:“小豐,有人給我推薦了一間很不錯的小吃店。我來接你,我們吃了飯還可以看一場電影,有新片出來……”

“不用,我在外面……”她慌亂地敷衍,下意識的拒絕。

“你在哪裡?我來找你。”

“不方便,我在和別人談事情。”她胡亂說了個地址,找了點理由,掛了電話。

如此危險的“約會”下去,於他於自己,最後到底能得到什麼結果?

她開啟電腦,開啟QQ,居然有葉嘉的頭像一跳一跳的。葉嘉以前從不幹“聊天”這種無聊的事情,沒有興趣也沒有時間。他的MSN上也都是些同行。

但是馮豐從不用MSN,覺得不如QQ方便,所以葉嘉就趁這段時間休假弄了一個QQ號碼,因為他知道馮豐常常都線上上。

QQ訊息都發的是一些玫瑰或者情詩,還有些紅唇,葉嘉的表現,就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覺得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和感覺。

她關了對話方塊,並沒有回覆他人和訊息。

可是,心情煩亂,一個字也寫不下。她拿出一張白紙來,用尺子在上面劃一條中分的豎線,一分為二,一邊是葉嘉的優點,一邊是他家庭的缺陷。

可是,寫了題目,就再也寫不下去了。

如果可以這樣量化,又何來的煩惱?原來,所有的“知心姐姐”都是在紙上談兵。

她扔了筆,仰躺在床上,只覺得頭疼欲裂,什麼都不願再去多想了。

酒樓開張的日子選在了兩週後的星期一。

這個時間是高緯選定的黃道吉日。高緯“占卜”可謂是家學淵源,他的祖宗,比他著名百倍的大暴君高洋就是一個著名的測字先生。

公元 550 年,高洋廢東魏,建立了北齊。開國皇帝想給自己的王朝起個千秋萬代的吉利新國號。一個大臣提議叫“天保”,取其老天爺保佑萬萬年的意思。眾人都說好,高洋卻說:“天保兩字拆開來不就是‘一大人只十’嗎,你們是笑我在位只有十年啊。”提漢的大臣嚇得跪地求饒,高洋卻不以為意,說這是天意,我有10年皇帝做就不錯了。

一次高洋攜自己的皇后去泰山問卦,高洋問,你看我有多少年的天子位可坐?老道淡淡道:30。高洋對皇后說,你看老道也說我只有十年的時間了。皇石不解,老道不是說30嗎?高洋解釋道,這三十是指十年十月十日,三個十加起來不就是三十嗎。後來,高洋果然在天保(公元五五九年)十年十月得了暴病,食不能下嚥,餓了三天,就在十日這一天病逝。這個暴君,神神叨叨的,不但知道自已在位幾年,甚至連何年何月何日要壽終正寢也占卜得一清二楚。

高緯秉承家學,在小店幫忙時,見單純彈奏琵琶不能換錢,馮豐也沒法將他弄去什麼演藝團,千脆叫他學了不少周杰倫的調調,天天在門口彈《東風破》,倒是吸引了不少周杰倫的粉絲來店裡轉轉。某一次,馮豐帶他們去青羊宮玩耍,他看見路邊到處是占卜算命的,計上心來,偷偷在小店外面掛羊頭賣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