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自是不怕檢驗,只是你們如此質疑本夫人的清白,到底居心何在?又或者你們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面對眾人的質疑,林卿兒冷冷反逼道。
“她們只不過是對嫂嫂有些好奇罷了,嫂嫂如此大人大量,就莫要與她們計較了!”見眾人被林卿兒逼迫的一個個都慘白了臉,墨瑤連忙出來為眾人求情道。
而眾人也立馬藉著墨瑤的臺階往下下,頓時眾人都是齊齊的為自己方才無理的行為藉著墨瑤的說辭作為藉口,向著林卿兒賠著罪。
“罷了,既然眾人不過是一時好奇,那麼本夫人倒也可以諒解你們,只是,關於本夫人那些不切實際的傳言,本夫人不想再聽到第二遍,除非是你們拿出確鑿的正確,否則,誰要是再說,我們林家絕對會對其個人和家人展開不死不休的追究!”林卿兒此刻嘴角雖然依舊含著笑,但是說出的話,卻讓眾人宛如深處寒冬,皆是紛紛應是。
笑話,唐城第一首富的實力,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得罪的起的,再加上如今林家又與司法殿聯姻,這實力更是成倍的往上上,他們又怎敢輕易得罪,再說了事情一旦鬧大,不管司法殿待見不待見這位新進的媳婦,但是這畢竟關係到了司法殿的名聲,到時候,若是惹得兩家的報復,可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所以眾人此刻雖說心裡都是很不平,事態就這般輕易的被林卿兒給化解了,但是面上卻都是親熱的笑著,將林卿兒迎入了室內。
被眾人簇擁著來到了二樓,方一上二樓,便見一男子,一襲月白色長袍,手持月牙古扇,倜儻風流的向著自己走來道:“原來是嫂嫂,多日不見,嫂嫂越發風華絕代了,害的宗夜差點都認不出了!”
望著面前那張倜儻風流的俊顏,林卿兒回以一笑道:“原來是新科狀元郎,雲公子,久仰了!”
近距離的觀看,讓雲歌不禁有些懷疑從唐城那邊傳來的傳言是否真實可靠,看得眼前女子,姿容絕色,舉手投足間皆是數不盡的風華,哪裡有傳言中的半點痴傻。
再看驛館之內,城樓之下,長街之上,那三次刁難,換得任何一家女子免不了苦惱一番,卻不曾想就這般被眼前的女子輕易化解,這不由得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原來嫂嫂,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遠勝聞名啊,嫂嫂當真是風華絕代!”穿著帶紫色長袍,純美的不似人間之人的男子,也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看著這張如此有特點的,以至於會讓人過目不忘的娃娃臉,林卿兒立馬便曉得了,說話之人便是她方才猜測的宗親王的嫡子,宗夜,面對眼前這張人畜無害的笑顏,林卿兒知道此人便是京城中有名的混世魔王,看似人畜無害,實則鋒銳的緊,而且最喜捉弄人。
不過她倒是不怕,就連眼前之人都不敢捉弄的殿主也與她打得個一個旗鼓相當,所以她倒是不擔心他的捉弄與刁難。
所以當下便也同樣回以一笑道:“能夠讓宗世子誇讚,實在是清雅的福分!”
簡單卻不失禮的回答讓宗夜無可挑剔,不由得又暗自在心中,悄悄估量起眼前之人的實力,不過一想到比他強悍無數倍的楚兄,都與她打得個旗鼓相當,當下便息其棄鼓了。
他還是隻站在一旁看熱鬧就好,畢竟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他這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殃及池魚,所以這個帝都的混世小魔王,在第一次見林卿兒的時候,便下了這個日後在他看來無比明智的決定。
至於他們身後清冷俊美的花千月,只是向著林卿兒點了點頭,不喜多言的他也就不再說話。
暗歎了一句,果然北城第一冷美人的說法很是適合這個花千月,不過一想想其司法殿副殿主的身份,便也覺得,似乎他本該就是這番姿態。
眾人只顧著和林卿兒講話,自然是遺落了林卿兒身旁的墨瑤,而本就不滿林卿兒嫁入司法殿,當得楚哥哥的正妻,如今再被眾人如此冷落,自是心有不甘。
只見墨瑤,瞄準了一個空當,立馬插話道:“瑤兒聽說嫂嫂對詩詞歌賦一向是頗有研究的,今日恰逢賽詩會,不知可否請嫂嫂賞臉作上一首,以我等瞻仰!”墨瑤的話,很顯然是將林卿兒捧上了文學神壇,而此刻林卿兒若是就這般拒絕的話,定是少不得被眾人再次提起那廢物的傳言,也少不得再次難堪。
而墨瑤就是篤定林卿兒此刻不能拒絕的自己邀請,再加上自己這先揚後抑,林卿兒怎麼也不能拒絕,一想到那日傳聞中林卿兒連大字都不識幾個,墨瑤的嘴角就隱晦的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她今日就是要在眾人面前讓林卿兒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