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的孃親根本就沒有離世,而是被一幫神秘的黑衣人帶走了,那批黑衣人很強大很神秘絕對不會是納蘭家能夠僱傭的起的,所以她相信當年的事絕對沒有納蘭月敘述的那般簡單啊,而現在唯一的線索便是納蘭老爺子,所以這納蘭府是一定要回。
因著記憶的融合,她已然在心裡將原先這具身體主人的孃親當做了自己的孃親,所以,原本就算她表哥沒有突然來訪要她回納蘭府,這納蘭府她也是一定要去的,只是現在更加的順理成章些罷了,她一定要將孃親救出來!
“婉清表妹小心!”見一輛馬車突然橫衝直撞的向著二人所在的方向衝來,納蘭月連忙將護住墨婉清,將墨婉清拉向一旁。
感受到手心的溼熱,以及方才情急之下,男子身上被紛亂了的衣袍,還有那句飽含急切的關心,回想起方才在墨府裡的處處維護,墨婉清的心防逐漸瓦解,看來面前的表哥是真的很關心她!
“表哥,我沒事!”
納蘭月是個心思細膩的男子,見墨婉清終於對她不再那麼防備,很是欣慰,一邊細心的幫墨婉清整理被風吹亂的髮絲,一邊關切道:“還好你沒事,要不然表哥可得自責死了!”
“爺兒,那不是婉清姑娘嗎?她身邊的那不是商業怪才納蘭公子嗎?他們怎麼扯到一起了,而且這姿勢也太……”
“哎,爺兒等等俺啊……”還沒等北冥寒背後的侍衛周福說完,北冥寒已然閃身來到了墨婉清的面前。
“婉清是本王的,你最好給本王放尊重些!”一把攬過墨婉清的纖腰,微挑的鳳眸一片冷冽道。
“月怎麼不記得表妹何時許給了太子殿下呢?”見到北冥寒,納蘭月並沒有因著北冥寒的警告而有絲毫畏懼,相反俊雅的面容之上雖說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可是那笑意卻讓人覺得有些冷。
“婉清嫁給本王,那是早晚的事,所以面對本王的未婚妻,本王希望,納蘭公子還是守禮一些的好,否則,後果納蘭公子應該曉得!”
“難道太子殿下現在就很守禮嗎?你我未有媒妁之言,禮堂之拜,在這等大庭廣眾下,太子殿下可真懂得禮數!”墨婉清沒想到這北冥寒如此赤果果的威脅自己的表哥,說什麼守禮,他這樣就很守禮?
“婉清,咱們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本王提前預支一下身為夫君的責任也是應該的!”很顯然墨婉清錯估了某男的無恥程度。
“月可是聽說,太子殿下另有中意之人,並且為了那中意之人還甘願冒著生命危險,去那雪山之巔,取那千年寒鐵,鑄成了一把落雪劍,送給了心中的佳人,我記得表妹可沒有收到什麼落雪劍,所以既然太子殿下已然有了心上人,還是不要再來打擾表妹的好,畢竟真心只有一顆!”見墨婉清的態度似是不喜北冥寒,納蘭月連忙幫著墨婉清道。
“那千年寒鐵分明就是我家主子去雪山之巔遊歷的時候無意間所得,然後便帶回宮中,誰知這落雪劍剛一鑄成就被清雅公主給拿在了手裡,我家主子嫌棄落雪劍被清雅公主碰了髒,便將落雪劍扔在了地上,是這位清雅公主厚著臉皮撿了回去,所以婉清小姐,你可千萬別信那些坊間傳說!”一見主子果然是被自己的潔癖害到了,周福連忙為自家主子澄清道。
“可是這無風不起浪啊,若說太子殿下與清雅公主一點關係都沒有,那麼這些坊間的傳言又是怎麼回事?”很顯然關係到墨婉清的事,納蘭月一點也不含糊。
“那是我家主子懶得去解釋,所以才造就了這些傳聞,我家主子可是一向潔身自好,又怎麼會看上像清雅公主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呢!”一想到自家主子被冤枉,周福便氣不打一處來。
墨婉清沒有想到納蘭月竟然問出了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對於周福的話,墨婉清選擇了相信,其實一直以來因為太過在意,往往很簡單的事卻被她想複雜了,北冥寒與清雅公主的事已然過去了三年。
北冥寒要是想報復清雅公主大可以在三年前便隨便找來一個人氣清雅公主,又何必在過去了那麼長時間之後來找她呢,想明白了,心中因著這件事而有的陰霾也隨之煙消雲散。
“婉清,我好高興你對我的在意!”望著墨婉清終於不再拒他於千里之外,北冥寒終於想明白了,原來之前這個小女人之所以對自己的態度變化那麼大,是因為誤會他了。
回想起之前墨婉清那冷漠的小臉,一想到他是因為在意自己而吃醋,北冥寒的內心便滿滿的被幸福溢滿,嘴角微揚間皆是一片幸福的弧度。
“傻瓜!”見到笑得像一副二百五的北冥寒,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