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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有朝一日可以加入到戰饒手下的騎兵隊,成西疆最受人尊敬的一支隊伍中的一員。

戰饒雖貴為王爺,卻絲毫沒有一點王爺的架子,他對待手下計程車兵親如兄弟,更是不惜為了手下計程車兵同皇上發生爭執,以保護他手下的每一個人,以他的話而言,他手下計程車兵既然願意離開家園丟下親人跟著他上戰場,那麼,那些人便是將性命交給了他,若他不以力相報,豈不是愧對他們的信任。

而這也就是騎兵隊所有人對他死心塌地緊緊跟隨的原因,有這樣一個為他們著想視他們為兄弟的好將領,他們還有什麼做不到。

在短短數年之間,四國之間,西疆“戰神”的名號便打響了起來,所有的流寇土匪都不敢在西疆境內作亂,就怕那“戰神”帶著麾下騎兵隊剿滅他們。

而如今,他們即將面對的就是那樣一支傳奇中的隊伍,難怪那些已死計程車兵們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面對“戰神”手下的騎兵隊,誰還能反抗得了?懸殊早已經定下,騎兵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以一敵百,即便他們的數量遠遠超出他們數十倍,卻依舊心有餘悸。

更何況,那個曾經被神話的西疆“戰神”實力之強大簡直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

想當年,他一人單挑整個悍匪老巢,整個悍匪窩,三千多人皆被他一人一夜之間屠盡,當他赤紅著雙眼從屍堆之中走出來,銀色的戰甲之上鮮血淋漓,卻越加顯示出他的威武和狂野。那勢不可擋的架勢,那攻不可破的氣勢,以及那足以拍碎石頭的力氣,他們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莫說對戰了,他們許多人心底一直都是對曾經的西疆“戰神”和騎兵隊充滿了崇拜和敬仰,而今卻要他們同往日心中的“戰神”對戰,這簡直讓他們無從面對。

“嘿!小子們!大爺們來了!”三艘廢船上的船員們齊刷刷的從身後拿出帶鉤繩套,奮力的丟上對面的戰船,當鐵鉤勾上船上護欄,所有人便如盪鞦韆一般的盪到船身,攀繩而上,一躍跳上甲板。

而西疆的水軍之前一直處在震驚狀態,尚未恢復神智就被人登上了自己的地盤,看著那些渾身浴血的男人,他們陡然間回了神。

即便是曾經的崇拜的隊伍,但是此時他們卻已經是他們所要圍剿的海盜,皇命難違,他們只有一戰。

刀劍交匯出的鏗鏘聲響徹雲端。

大戰拉開了序幕。

戰饒手下所有的船員皆靈巧的攀上對方的戰船,當西疆的水軍拿出弓箭靠近護欄準備射下那些正在爬船的人時,卻自己先中箭而死。

在戰饒的海盜船上,數十人的弓箭手分別對著每一艘船,但凡發現持弓箭的人,便在對方還未準備好的情況下率先下了手。

戰饒滿意的看著手下絲毫沒有退步的表現,聽著漫天的哀嚎迴盪海域,閉上眼睛,呼吸四周濃重的血腥之味,恍惚間,他又回到了熟悉的戰場。

金戈鐵馬,寒刀煞血。

血液在沸騰,他卻按兵不動,只看那積壓許久的兄弟們奔放出束縛已久的殺氣,手起刀落,鮮血飛濺,在金色的陽光下,碧藍色的海水逐漸染成血紅,大片大片的水花濺起,伴隨著一個一個跌入水中的屍體,他卻笑意更深,那鮮血瀰漫的空氣裡,卻沒有他兄弟們的味道。

惡犬怎能同猛虎相鬥,猛虎出閘之時便是血染天際之日。

戰饒放肆而笑,充滿掠奪與攻擊性的眼睛挑釁十足的看著主船之上的段殷鵠。

段殷鵠有些惱怒的看著自己帶來的水軍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一個接一個的砍殺,騎兵隊的實力太過勇猛,同五年之前的傳奇有增無減,他甚至有些懷疑,這五年的時間他們是否真的只在海上度日,為何他們作戰的能力依舊如此驚人,歲月彷彿不曾在他們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哀嚎遍野,段殷鵠著實有些沉不住氣,戰饒明顯故意將他的主船孤立,他的船員單單隻攻擊離主船較遠的數艘戰船,而和主船相近的八艘戰船卻毫髮無損。其他船隻想要前去支援受襲的戰船,卻由於距離較遠無法及時靠近,即便快速靠近,也會被殺得差不多的海盜們順著跳上他們的船。

“該死!把船靠近!”段殷鵠看準了戰饒的戰術,低喝著吩咐,身後的副將早被眼前的一幕幕嚇破了膽,脊背發冷的瞪著眼前血海一片。

他本以為五年前的“戰神”傳奇已經不復存在。

他本以為憑藉蹭是戰饒副將的段殷鵠相助可以輕而易舉的圍剿了戰饒,卻不想戰饒和其手下的實力居然如此驚人。

他之前從未曾見識過戰饒行軍作戰的能力,如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