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怪異的是她雖不能說話,但是他卻能從她那雙冷的凍人的眼睛裡讀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喂!女人,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地怕好等著我給你上藥,要麼我給你打趴了再給你上藥。”戰饒擰著好看的劍眉說道。
他最怕麻煩,然而女人則是最大的麻煩。他的耐心一項有限。
那就打吧。夜傾城冷笑的看著他,雖然背後的傷口的失血讓她有些乏力,但是她絕不准許自己如此狼狽的任由旁人擺佈。
“你這女人真是瘋了,好你自己擦,我不管你了。”戰饒見鬼般的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堂堂海盜頭子親自給她送藥擦藥,她還不領情,居然還是一副要打要殺悉聽尊便的模樣,搞什麼?他又不是虐待狂,又不會把她給殺了。
越想越惱,戰饒直接轉身離開,把滿心的怒火發洩在無辜的大門之上,把整個門帶的一聲巨響。
滿臉不爽的一路走過來,他便看見自己的手下都站在門口張望,看著他出來全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還時不時的看看他,好像他在裡面做了什麼苟且之事一般。
“你們看什麼看啊,我給她送個藥而已。”低吼著這群越來越沒規矩的手下,戰饒氣得想砍人。
反了反了,這一個二個的全反了。
“頭兒,那個男的怎麼辦?”有個男子湊到他的身邊低聲的問道。
“什麼怎麼辦?管他去死!”戰饒不爽的低吼。
“哦。”那人明白的點點頭,準備叫人把那個重傷的男人丟進海里喂鯊魚,他說他們頭兒今天怎麼轉性子了,居然破天荒的從被搶的船上帶回來兩個人,那美人好還好說,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雖說他們頭兒並不沉迷於女色,但是那個美人兒確實是美的讓人沒心沒魂,他反常一次也是人之常情。
但那男人就說不通了。
“等等!”這才稍稍恢復理智的戰饒一手攔住那個準備去丟人喂鯊魚的手下,一個大掌直接對著他的腦袋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