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
哭夠了,她抽抽嗒嗒地說:“對不起,失禮了。”
白袍說:“受委屈了嗎?”
“沒什麼。”胡塵抹乾眼淚,說,“閻剎找你來了。”
“他總是不肯放過我。”
她問:“你和他有什麼過節?”
白袍答:“大概是因為我師妹吧。”
“你師妹?”
“她叫風柳。”
胡塵自然記得“風柳”這個名字。風柳為白袍生了個孩子,卻騙盡所有人,說這個孩子是閻剎的。
而且不幸的,胡塵就是這個孩子。
胡塵說:“閻剎是不是很愛這個女人?”
“也許是吧。”
“你走吧。別讓閻剎找到你。”
白袍道:“我不會走的。”
“為什麼?”
“我不會退縮,也不必退縮。”
胡塵看到白袍眼中的堅定,幽幽說:“不如我把功力還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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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白袍低聲說,“這風這雪這天地萬物都能賜予我源源不斷的力量。”
胡塵半晌默然,原來白袍失去功力後卻精進到能御風雲雨雪之力的境界。自己真是白忙活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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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塵回到客棧,依舊是白菊清茶一碗,放到閻剎跟前。閻剎呷了一口,說:“這裡的風景可參觀夠了?”
胡塵捧著手中淺白的瓷碗,沒有說話。
閻剎抿了一口茶,說:“我明天便去找他。”
胡塵看到碗中倒映出自己蹙眉的臉。
那天晚上,月光白得像遠方山尖的雪。
許是月光太清冷了,讓窗邊的胡塵睡不著。胡塵披衣起來,信步慢行,卻鬼使神差地走到閻剎的房外。
她本想走開,但腳卻像被釘在地上似的,挪不開來。
她默默站在門外,腦中回想起好多畫面,也是這樣清冷的月色下,還是聖女無塵的她見到魔君閻剎,那時的閻剎,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滿手血汙,眼神邪佞,讓她顫慄,讓她作嘔,讓她痛恨,讓她恐懼。
現在呢?
現在呢?
現在……
她的指尖顫抖,不自覺地把閻剎的房門開啟一道縫。閻剎居然沒有鎖門?
透過那道狹窄的門縫,她看到閻剎靠在窗邊,並沒有入眠。
她其實也該料到閻剎沒有睡的──怎麼可能睡得著?
明天,他就要和白袍決鬥了。白袍不會逃,閻剎也不會退。只差一步,很可能,白袍就會魂飛天外,只差一著,很可能,閻剎就會永不超生。
她的手不覺已縮成拳狀。
月光下閻剎的臉,她不忍細看。
於是,她轉身,緩緩邁步,走。
沒走兩步,她的手臂就被捉住。
她知道是誰,儘管沒有回頭。
閻剎捉住了她的手。
閻剎手臂一拉,便把她整個抱進懷裡。
她沒有掙扎,好像什麼都感覺不到似的。
閻剎低聲說:“其實我……”
她沒有動,等他說下去。
閻剎的聲音變得細不可聞,但她卻聽得真真切切。
“真的很喜歡你妹妹。”
她想裝作聽不到,卻裝不來。
閻剎的吻落在她的耳背,像貪嘴的貓兒一般舔舐她的耳垂。她想裝作沒感覺,但手卻把閻剎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捉得死緊。
也許是意料不到的,閻剎居然每個吻都那麼溫柔。
好像天底下最體貼的情人般溫柔。
35【限】
也許是意料不到的,閻剎居然每個吻都那麼溫柔。
好像天底下最體貼的情人般溫柔。
這溫柔好像醇酒一般,讓人迷醉。她想冷靜,卻被灌醉。不知何時,她已落在閻剎的床上。閻剎的吻,依舊是細密的,彷彿像吻遍她周身每一寸肌膚,閻剎的手掌,揉弄她的柔嫩的渾圓,撫摸她的雙腿,撩動她的顫抖。
她的雙眼蒙上水汽,痴痴地與閻剎對望。
閻剎撫上她微紅的臉頰,憐惜地在她的唇烙下一吻,溫熱的舌頭舔舐著她乾燥的嘴唇,又撬開她的貝齒,逗引她的丁香小舌,深深地吻著。
她把睜著的眼睛緩緩閉上,雙臂環上閻剎的頸脖,回吻閻剎。
閻剎被她的回應鼓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