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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有說下去,只是不言而喻地嘿嘿笑了兩聲,那笑聲莫名地讓在場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冷顫。蘇文毫不懷疑那話中的恐嚇,巨大的藤杖就像是一根針一樣紮在她的心頭。
所幸這裡沒有什麼變態的負重跑,不讓她一定會率先趴下的。
隨著一聲令下,大家開始向遠處那座孤零零的軍械庫跑去。大家都不傻,在這種嚴寒天氣中保持體力完成訓練的唯一有效辦法就是慢跑,快跑只能加速體力的消耗。蘇文一開始落在大隊伍的尾端慢悠悠地跑著,心裡存在點僥倖的心思,想拖一拖‘可誰知跑出去還沒有到100米,自己的腳上就被重重地打了一下,疼痛瞬間讓她絆倒在地。
“我讓你跑步!!不是讓你來花園中散步的!!”茲穆中士站在一輛懸浮車上,冷冰冰地盯著坐在地上的蘇文,“受不了訓練就趁早滾蛋!!!”
捂著自己的腳腕,蘇文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跑上前去跟進大部隊。這回她是不敢再有偷懶的心思了,認命地向前跑。等到第二個來回時她開始覺得自己的體力有點不濟了,腳步越來越重,鼻間是重重地喘息聲,喉嚨乾澀得像火燒一樣疼痛,一陣陣腥氣不停地向上翻湧。這裡是大草原,沒有什麼遮擋物,寒風就這麼一陣陣地颳得臉上生疼,跑起來自然也就特別費力。
“嘭——”蘇文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跤,她已經記不清楚這是自己摔得第幾次了。從一開始的疼痛逐漸變為麻木,摔倒了就爬起來然後繼續跑,雙腿已經變得沒有知覺,只保持機械性地一左一右地向前邁出。只要你趴下5秒鐘沒有起來,那些教官就會像幽靈一般出現在你的身邊,泛著猙獰的微笑然後用穿著軍靴的腳重重地踩在你的背上——累了?想休息?可以!!你就一輩子躺在土裡別出來了!!
終於,在幾乎是四肢著地,又滾又爬的不懈努力下,蘇文幾乎是癱倒在重點處,此刻她絲毫沒有什麼顧忌,毫無形象可言地四肢大張地躺在地上,周圍能夠精力充沛、四處張望的人也委實沒有幾個了,大家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唯一能動彈地就是大口呼氣,然後急不可耐地呼氣。
可惜,地獄使者茲穆中士是不會那麼仁慈地讓大家這麼肆無忌憚地休息,他和幾位同樣的拿著藤杖的長官來回地走,是不是朝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揮舞一下,“快起來!你們這些蠢豬!!都給我站起來!!稍息、立正!!你們是軍人不是死狗,把那些耷拉在外面的舌頭都給我收回去!!否則我就割了它們!!!”
蘇文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從地上爬起來,身體實在是太疲憊了,大腦和神經好像被中斷一樣。絲毫控制不了。但這時她發現一隻手猛地扯起自己,巨大的力量硬是將她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你是?”蘇文莫名其妙地盯著對自己伸出援手的男人。不,應該說是男孩子,對方一頭黑紫色的短髮柔順地貼在臉頰兩旁,面板白嫩如嬰兒,小巧的嘴巴是淡淡的粉色,一張水靈靈的臉顯得格外可愛。尤其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散發著美麗光澤。
“要站好哦~不然長官會生氣的哦~安不喜歡那根棍子~”小男孩甚至調皮地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穿在他身上的訓練服就像是套在一個小巧的洋娃娃身上,說不出的可愛。
“哎呀~好可愛的小孩子~“聞訊跑過來的漢娜驚喜地尖叫著,甚至忍不住用手偷偷地捏捏男孩的臉頰,可惜被對方靈巧地躲過去。
蘇文很無語地看著這一幕天真爛漫、你追我趕的場景,額頭不禁滴下幾滴冷汗:這兩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珍惜生命,遠離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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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刺骨的寒冷一下子進入了汗流浹背的燥熱,蘇文對於這種生活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雖然訓練生活多姿多彩,一會兒是長跑,一會兒是俯臥撐仰臥起坐什麼的、一會兒是早操、一會兒是格鬥。但不得不承認這種玩命式的訓練確實能激發人的潛力,這就意味著在戰場上有多了一份活命的機會。蘇文對這種機會向來重視,因此儘管每天疲憊地癱在床上,或者是被長官們罵得狗血淋頭,但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
“艾瑞達!!這邊,這邊!!”
蘇文端著餐盤剛打好飯餐,就聽見一陣大呼小叫,一個扎著馬尾辮的率真少女以及一個天真可愛的男孩朝著自己揮舞著手臂。她點了點頭走過去,儘量忽視那兩個人獨佔一張八人座位桌的霸道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