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夫多妻界的小萌新,為了管教好老婆團,我自學了許多相關的知識。這些知識書本上肯定是沒有特別專業的學術著作了,我學的大多都是民間的經驗。
俗話說的好,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
古語云,下雨天打媳婦閒著也是閒著。
近代哲學有敘,打出來的媳婦揉出來的面。
種種經驗和理論都在闡述著一個事實,就是說媳婦可以隨便揍,揍是揍不出來毛病地。可現代文明又與這些民俗經驗產生了碰撞,他們形容這些偉大的智慧結晶為家暴。
我現在非常後悔沒有對婉佩實施家暴,把她的小脾氣給慣出來了,我不就是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打聽了一下她的過去嘛,這都是男人的天性,所謂的不在乎你的過去那種說法只是約炮界的臺詞,在婚俗界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打聽打聽是正常心態,又沒有嫌棄的意思,相反,我現在十分想跟她好好聊聊,希望她儘可能拋開心理上的陰影和壓力。誰還沒個身不由己的過去呀,但過去就是過去,就好像前世一樣,不要被那麼遙遠的東西影響到,劉老六還說我有個化身是草泥馬呢,你們看我鬱悶了嗎?
可婉佩壓根就沒給我跟她聊一聊的機會,這小娘們兒脾氣一上來,竟然特麼的跑了!
這不就是沒打出來嗎?真要是打服了敢這樣?!
我本來以為婉佩是單純的跟我耍大小姐脾氣,或者是過去的不幸遭遇被我知道了有些難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所以才故意躲開的。我也能理解這種心情,想當年在家自修生理課被我爸堵著了,我也是兩天沒好意思回家。
我一個大老爺兒,又有著不同尋常的身份,哪能說一個小相好才不見了一會就東找西找的,咱得端住架呀,不然讓她知道了我太把她當回事兒,以後再讓她坐上來自己動,估計她都不能聽!
當天她沒見人影,第二天也沒個動靜,第三天靈蛟穿金戴銀挎著個包兒從千百萬那回來了,可還是不見婉佩。
一走三天,我心裡原本的置氣變做了惱怒,惱怒慢慢又變成了擔心。
明天就拍賣會了啊,婉佩可是我的大秘,不在身邊很耽誤事的,她不是這麼不顧大局的人呀,連靈蛟都知道這是大事,錢百萬那邊招待的再好也是提前一天就跑了回來,她想什麼呢。
我猶豫半天,終於主動透過通訊耳麥呼叫了她。
嘟~~~
耳麥中傳出的是一聲長音,代表對方的耳麥處於關閉狀態。
平時婉佩為了方便我隨時招呼,耳麥是24小時不離身的處於開機狀態的,這回真是跟我玩態度呢。
我拿出步話機聯絡了耶律,婉佩只要不在我這,最常去的就是耶律那邊,可耶律說這三天沒有見到過婉佩。
出事了!
我都不用在去問其他人,耶律是司令部秘書,在千葉城一行中,她的身份是除了我和婉佩之外最高的,最近一直以司令部特派員的身份督導燒賣商會的經營,並代表我與千葉城官方進行各種的交流溝通。如果她沒見到婉佩,說明婉佩沒有與燒賣商會的任何人有過接觸,那麼她人呢?
這回可不用端著了,不詳的預感瞬間充滿我的心頭。
連忙叫來管家,我問他:“我秘書是什麼時間離開的?”
這個管家是一名系統npc,原來的身份就是某個高檔會所的私人管家,本身具有非常強的業務素養。
她非常輕鬆的就回答出我的問題:“最後一次見到大小姐,是在三天前的下午五點鐘,她從鬥浮大廈離開,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確認她的行蹤?”
“大人可以找白部長幫忙,透過千葉城的監控系統不難找到大小姐的行蹤。”
我趕忙找到白錦,把婉佩失聯的事兒說了,求他幫忙調取一下監控。我是貴賓身份,這點要求自然要滿足,而且婉佩作為我的隨行秘書,身份也是不低,如果真的是因意外失聯,他們作為千葉城的擁有者,自身也有很大的責任。
我和靈蛟來到監控室,這裡面有十個不同角度的千葉城全景投影,和上百個區域性投影。白錦找來負責人,親自為我調取監控。
我讓他找出鬥浮大廈正門的監控,把時間調回到三天前的下午四點半,然後以高倍速快進。
鬥浮大廈是經濟中心,門前車來人往很是繁華,又是臨近晚餐的高峰時段,短短的半個小時就有近百人出入。
“停!”
快進到五點十一分的時